可是女孩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败犬的哀嚎对于胜者而言,比任何的乐曲都要悦耳。
但是气氛急转直下,植野直子左右看着,小心翼翼的吃着便当。
海潮藻屑则是一动不动。
鹤见千奈喝着茶,吹着气。
将红茶喝完,并且将茶包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之后。
“部长,我先离开了。”
她轻松的说着,施施然的离开了部室。
「今天,大胜利。」
如此想着,鹤见千奈越快的朝着班级中走去。
夏庭扉看着部室中沉重的气氛,他也是想要逃跑。
“我先走了。”
他如此说着,也是快步的离开了部室。
他走之后,部室沉默了许久。
“谢谢。”
说话的并非是的植野直子,而是海潮藻屑。
她歪着头看着植野直子:“谢谢。”
她再一次的重复着,又一次的重复着。
“为什么要这么说?”
植野直子问着。
这种语气,并非是疑问。
而是想要知道理由。
“因为之前的时候,你帮了我一次。”海潮藻屑如此说:“因为这样,我才是没有被拒绝。”
她的发丝摇晃着,看上去无比的苦恼。
又是无比的痛苦。
植野直子看着,也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太过炽热了,这种几乎是要一锤定音想法,实在是太过激烈了。”植野直子看的清清楚楚。
海潮藻屑如同是燃烧的熔浆一般,即使是温暖。
但是再寒冷的人,也不会是拥抱岩浆。
“可是。”
海潮藻屑捂着脸:“可是,这样也是错的麽?这种事情也是错的麽?”
她再一次的哭泣,再一次的痛哭流涕。
“我——”
她的声音失去了控制,变得有些嘶哑,变得像是怒吼。
“我这样做,是错的麽?”
她大声的说着:“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明明是他告诉我的!”
“是他告诉我的!”
声音如同蚊蝇,小的让人可怜。
她呻吟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绳索一般。
像是抓住了一根细小的,可怜兮兮的蛛丝一般。
“明明是他告诉我的,明明是他告诉我的。明明是这样的,明明我的一切都是照着他说的做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海潮藻屑愤怒的将便当盒扫在地上,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麻烦了。」
植野直子看着这一幕,有些手脚发麻。
她对于安慰人这种事情,并不是很熟悉。
到了这时候,植野直子也是忍不住的埋怨着夏庭扉。
「到底是在搞什么啊,拿出觉悟来啊。」
「就好像是当初帮助琉璃一般,即使是用着朋友费,也是要给她找到朋友。」
这样想着,植野直子也是想要叹气。
都是今天雏月没来惹的祸啊,如果是雏月坐在这里,无论是那个女孩都是不会出事。
没有人镇压,反倒是各种错误都是出现了。
植野直子瞅着,只好是勉强安慰着:“这种事情,并不是很重要呀。”
“你有些太过在乎了。”
虽然是这样安慰着,但是女孩却是不理不睬,只是哭泣着。
植野直子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啊,我今天就不应该进来的。”
她气呼呼的跑了出去,找着夏庭扉。
最开始是跑到了教室里,但是教室里并没有他的身影:“夏庭扉回来过麽?”
随手抓住一个女孩,她询问着。
“夏庭同学?”
女孩疑惑了下,又是说:“他好像是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
植野直子仔细的想着,仔细的回忆着。
仔细想着夏庭扉平常的时候,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啊————”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副狂躁的表情。
夏庭扉会在什么地方,她又不知道。
平常的时候,两个人交际少的简直不像是朋友!
没办法,只能是去找鹤见千奈了。
作为一个高二生,她走在低年级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那些女孩们甚至是有些害怕的躲到了一旁。
鹤见千奈站在班级外面的走廊上,趴在矮墙旁边瞅着学园的中庭。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