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了雪夕子两张钞票之后,一群人就是分别了。
夏庭扉一群人准备回到酒店中休息一下,走了一天,少女们都是很劳累。
尤其是身体比较虚弱的西宫琉璃,甚至是她需要自己妹妹的搀扶才能够行走。
本来,夏庭扉是可以背着她的。
但西宫琉璃拒绝了。
她委实是没有办法在其他少女面前露出这种虚弱无力的模样。
自己是西宫琉璃。
自己和其他少女一样,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并非是什么贵重器具,需要别人时时刻刻的看护。
几个少女讨论着关于雪夕子的事情,她的家庭就算是少女们也是感到惊愕。
恍若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朝着她们掀开了锥幕的一角,她们便是嗅到了里面散发的恶臭。
看到从里面伸出的漆黑手掌。
恍若是水鬼一般寻找着替死的人。
但少女们并不害怕,她们只是担心如何将雪夕子从这恶臭的泥潭中拉出来。
但雪夕子好似并不是很配合,她站在泥沼之中。
向上举着双手。
像是在请求哀求,又或者是在被拉入深渊中最后一次向澄净的天空拥抱。
如果自己无法鼓起勇气,那么即使别人如何担心,也终究是无法改变现实。
如果自己都已经是放弃了希望,又如何指望别人伸出手。
少女们或多或少的都是想到了自己。
在她们的回忆中,在某种时刻。
是夏庭扉如同彗星一般的闯入她们的生活中,又如同陨石一般的摧毁了她们那时所有的生活。
她们在废墟之上建立了新的,高大的宫殿。
她们在这个时候,
海潮藻屑有些烦躁的说:“我们干脆是将她的父母送到治安所好了。”
“用着什么理由呢?”
葵反问。
“儿童相谈所。”海潮藻屑立刻是回答,她对于这种事情有些熟络。
“按照他们的做法,我们只要是找到儿童相谈所的负责人,就能够用着家暴,或者是质疑她们是否有资格好好的抚养孩子就可以让雪夕子从这个家中脱离。”
“然后呢。”葵如此询问:“只是这个条件,就是有些不可能。因为刚才的那个胖妇人也是说过的,这个小镇又老又旧,儿童相谈所和这里的治安所,都是被这个小镇所同化了。”
“就算是我们去了,也不可能得到帮助的。”葵如此说:“不然,小镇上这么明显的事情,雪夕子早就是得到了帮助了。”
一群少女讨论着,止不住的叹息。
毕竟,只是从河边这么走一遭,她们已经是见了相当多的人。
对于小镇的风气也是有了相当的了解。
果真是如同那个瓷器店老板所说的那般,这个小镇果真是又老又旧。
所有人眼中,都是浮现着麻木和腐朽。
甚至,唯独那日见到的几个少年人,才是有着几分朝气。
少女们觉得自己已经是踏入深渊中。
对于雪夕的情况,她们已经觉得手足无措,甚至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一之濑清月轻声说“:或许,只凭借我们而言,没有太好的办法。”
但是鹤见千奈却是有着不同的见解,她说:“难道,我们真的是一事无成麽?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要麻烦前辈麽?”
少女们都是有些默然不语。
最后,还是葵说:“我们总是要试试的,无论是发生什么。”
少女们的对此,并无什么意见。
只能是稍微的叹息着:“不过,那雪夕子中真是比以前的我们强多了。”
几个少女又是对于此,稍微的有些佩服:“听说,她在学校中朋友极其的多,而且是最受的欢迎的人物。就像是植野一样。”
一之濑清月低垂着眼睑“学校中,对于我而言大多时候都是比地狱还要更加悲苦的地狱。那些同学们的纯真的无惧,对我而言分外的残忍。她们能够想出各种各样的惩罚,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她们比起学习,更擅长的就是摧毁一个人的自尊。看着她浑身湿淋淋的趴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哭泣。”
“而她们,则是会毫无顾忌的站在旁边哈哈大笑。”
鹤见千奈说:“但是在雪夕身上,却是并非如此。”
几个少女们没有再说话,都是在思索着,在思考着,到底是要怎么做,到底是要怎么办。
雪夕子将钞票放在兜里,慢慢的走向学校。
实际上,她很少有机会拥有这么多钱。
即使,只是两万円而已。
在平常的时候,她的父母从来不会给她钱。
即使是中午的便当,也只是在前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