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听着傅屿白出口的这番话,轻轻舒了口气。
他既然能说出这句话来,那就说明他不会插手陈良材的事情了。
这样就够了。
看着他出去之后,林栀也没敢在这里久留,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快步向外走去。
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保镖模样的人,在看到她出来的一瞬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请。”
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林栀微微蹙眉,总有一种自己伺候完了主子被请出去的感觉。
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林栀看着他出声道,“你家主子经常这样带人过来吗?”
“我看你送人送得怪娴熟的。”
可是她这样的问话出口,只换来了对方一个满是威胁的眼神,没得到任何的回答。
林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问就不问。”
走出了终极区之后,那人便站定了脚步。
林栀往前走了几步再往后看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人重新封禁了起来,还真是够神秘的。
想着自己走开好久了,闻知意那个臭丫头找不到估计要急得报警了,林栀便也没心思继续探究了,只转身快步走了回去。
路过拐角处就听到一扇半掩的包间门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疼,你轻点。”
林栀浑身的神经好似瞬间绷紧了一般。
下一瞬,闻知意的声音就染上了几分哭腔,哀求道,“你弄疼我了,你发什么神经?”
包间内,闻知意整个人半挂在闻祁的身上,被他压在包间里那张转椅上。
担心自己掉落,闻知意用力攀紧了眼前的人,红着眼眶开口道,“我疼,真的疼,这椅子好硬,硌到我了……”
闻知意看着眼前的人,眼眶越来越红。
自从两年前自己主动找上他的那一刻起,整整两年的时间,她一直都是他发泄情绪的工具。
只要心情不好,她就得随叫随到。
随时随地,不管她当时在干嘛,心情怎么样,只要他需要,她就得乖乖躺在他身下。
包括现在,她明明是在找林栀,可是撞上他的那一刻,就得乖乖跟着他进来。
而今天的闻祁情绪差得厉害,动作从未有过的粗鲁。
闻知意白皙的后背早就已经全是椅子撞出的红痕了,疼得受不了,闻知意只能带着哭腔低低出声道,“哥,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果然,她喊出这个字的一瞬间,面前的人顿时停下了动作,一脸嫌恶地丢下了她。
闻知意知道自己惹恼他了,但是此刻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赶忙从椅子上下来,快速地整理着裤子。
还没整理好,就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扣到了一旁的墙上,“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闻知意艰难摇了摇头。
闻知意是跟着母亲嫁进闻家的,嫁进闻家之后,母亲为了讨好闻家,让她改了姓。
所以名义上,闻祁是她的堂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闻祁好似厌恶透了她喊他哥哥的样子。
以前讨好他的时候,闻知意在欢爱时故意喊他哥哥,换来的却是差点被掐死的下场。
今天若不是真的受不了了,她也不敢去触他的逆鳞。
“下次不敢了。”闻知意强撑着艰难出声道。
闻祁这才一把松开了她,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才抬头冷漠道,“滚。”
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差,闻知意也不想跟他过多纠缠,在他说出那个字之后就快步向外走去。
刚走出包间的门就看到林栀拎了个酒瓶站在包间门口。
脸色瞬间灰白一片,闻知意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酒瓶,“林栀,你怎么在这里?”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去废了他。”林栀红着一双眼睛就要往里闯去。
在她印象中闻知意一直都是飒爽大度的,这是林栀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苦苦哀求的样子,所以几乎没有多想她就认定了闻知意一定是被欺负了。
“我没有被欺负,林栀,那是情趣。”
闻知意这么说着,担心林栀真的会冲进去,赶忙伸手拉着她往另一旁走去。
走远了一些之后,闻知意才压下了心底的情绪,装作没事人一般地开口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林栀看着闻知意身上的那些痕迹,眼底依旧满满的不安。
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光是看着就疼。
林栀是真的有些不明白这种情趣。
眼底的担心散不去,林栀认真开口道,“真的没事吗?我刚刚在门口怎么感觉你是被强迫的?”
“知意,里面到底是谁,谁能让你这样?”
闻知意这才跟着取出了一根女士烟轻轻点燃,然后笑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