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破案?”
“谁说不是呢,或许是他想好的,搞的神神秘秘的。”陆连奎连连摇头说道。
“人都走了,你叫我过来看啥?”
“别呀,我看宫本和那个女的围绕浴缸边缘是转了好几圈,俯身低头下来,那看的可仔细了,就差拿放大镜了。”陆连奎说道。
“这浴缸有啥好看的,没见过进口浴缸不成?”
“谁说不是呢,反正就是搞不懂,问了,宫本也不说,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几天了?”
“距离案发快十天了。”陆连奎埋怨道,“本来早就快结案了,宫本这小子赖皮,非要说从他接手侦破这个案子开始算一个星期,又给他延长了几天,哎,我还想把你给我提的那个建议给实施一下,这施工的就得三五天的,我这每天损失多少,他不心疼,我可心疼。”
“老陆,你说万一真让人宫本查出来是他杀怎么办?”程默忽然一抬首问道。
“这怎么可能!”
“我是说假如?”
“你别吓我,这个案子清晰明了,尸检报告都在那儿,死因是心梗,就算不溺水,这黄福森也未必能活,再说,谁会谋杀他呀,无冤无仇的。”陆连奎道。
“我们做探长的,常年跟坏人,恶人打交道,仇家不知道有多少,黄探长可是资深巡捕,他抓过的犯人如恒河之鲫,谁知道哪个仇家找上门了,弄了这么一个连我们都破不了的密室杀人现场。”程默叹了一口气道。
“我看那个宫本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这是人死在我的浴池,这要是死在巡捕房,死在家里,也是他杀不成?”
“老陆,小点儿声,当心隔墙有耳。”程默提醒一声。
“我就是当着宫本的面儿,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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