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
“皇上!”不等景皇出声,凤经文站了出来挡在凤太傅身前,一脸愧色的请罪,“皇上,家父年事已高,偶有糊涂,还请皇上恕罪!”
凤太傅震惊又错愕的看着突然挡在他身前的长子,一时间不明所以。
景皇沉肃的面色未变,声音听不出喜怒,“太傅的确年纪大了,朕昨日已经下旨命太傅在府中自省,接下来的早朝太傅不必参与了。”
话落,便有太监上前请凤太傅离开。
凤太傅又惊又怒,有心辩驳对上景皇冷肃的神色时只觉得背脊发凉,在凤经文不着痕迹的对他摇头后,凤太傅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郁信然心里的不安急速放大,握紧的手心沁出了汗珠。
“父皇。”晏姝立于金銮殿上,身姿纤长,清冷的眉眼淡淡扫下,一股睥睨万物的凌人气势倾泄而出,“儿臣状告兵部尚书郁信然,户部侍郎郁宏义徇私枉法,贪墨巨款,罪恶滔天,请父皇定夺!”
郁信然和郁宏义父子二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惊怒难当。
“长公主!”郁宏义沉着脸愤怒地看向晏姝,“朝堂之上可容不得长公主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晏姝冷冷的勾唇,一抹嘲弄浮于面上,扬手抬起,声音冷肃,“开!”
话音落下,候在金銮殿的一队禁军当下整齐一致的弯腰抬起沉重的木箱,将一排木箱全部打开!
一阵黄灿灿的华光从木箱内绽出,险些亮瞎了众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