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启山,从小就被族人看不起,他们都说,我一个庶出,凭什么和嫡系的人站在一起,凭什么配与他们去争那族长之位,最后我虽然还是没能争到族长的位置,但我现在过的不错,你呢,二月红,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会议散去。
张启山送着二月红出府时的路上,开口说道。
二月红神色复杂:“我管不了红家,第二门,可能不久后就会解散,这个二爷之名,就让给别人吧。”
张启山继续走着:“对得起你父亲和千老吗。”
二月红摇了摇:“我之前没有刻意的去学习这些,现在是真的要人没人,要能力没能力,我,我只是一个废物。”
张启山正了正官帽:“这世上没什么废物,就看自己努力不努力罢了,你要压下这群人,你就要比他们狠,比他们厉害,你缺人,我可以给你人,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可以教你。”
二月红有些失神,看着这位小军爷。
张启山双手插兜:“没想在身上获得什么,就单纯的想帮你一把,偌大家业,被人拿了去,老一辈的死不瞑目,自己过的也不安心。”
张启山带入到了张家。
张家如果覆灭,他其实也不好过,也会落得个丧家之犬的名声。
就算那张家族人瞧不上他张启山,可这一代的张家族长是张小官,祠堂祭祀是苏木。
仅凭此二人,为张家所做一切事情,就都已经值了。
“忙着其他事情,都还没过去拜祭拜祭红老爷子,今夜无事,我跟你回去看看吧。”张启山摘下官帽。
二月红柔柔弱弱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
他父亲死后,其他九门的人只有吴老狗黑背老六与霍家去拜祭过。
这也是他不喜水蝗的原因。
父亲生前,表现得如知己一般交好,人才刚死,就变了副模样,实在虚伪。
至于陈皮。
陈皮就像当初因为可怜,被二月红收为弟子的情形一样,尸身可怜得都没什么人去收,被城内清理垃圾杂物的人,一起送出城,烧了。
还是那冷清的红府。
屋外墙边种满了红水仙的府邸。
二月红换上了孝服,跪在灵堂前,替张启山烧着纸。
张启山没有任何迟疑,来了后,直接跪在了灵堂前面,开始磕头,起身上香,表情严肃冷峻。
烧着纸的二月红微微有些诧异。
这些前来拜祭的人之中,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会像眼前张启山这般,一脸真诚。
“别太难过,人始终要往前走,往前看,花无百日红,老爷子夙愿是想红家这朵花开满百日,直至千日,你日后可要努力了。”张启山再次跪下来,与二月红一起烧着纸。
“从今往后,有事大可来府中寻我,你性子太软,总免不了被人欺负的,我看得出来你改不了,不过,有我在,没人敢招惹你的是非。”张启山轻声道。
张启山的父亲死的也早,是他和张日山苏木张起灵几人摸爬滚打长大的。
他的身边有张日山苏木张起灵等人,可二月红同样的遭遇下,却一个可以帮忙的人都没有。
有着相似经历的他,不免对二月红有些可怜。
寂静的灵堂内。
整个晚上,香火蜡烛燃烧的噼里啪声中,夹杂着两人时不时低语的交谈声,很快的就过去了。
张启山按照苏木从族内传递的资料内容,用先进的管理方法,来管理着长沙城,很快就呈现出效果。
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可劳作赚钱的途径。
城外土匪逐渐被张启山清扫,开拓了一片小天地内的完善疆土。
左谦之死后,张启山突出的业务能力,也让其很快获得了长沙城布防官的身份地位。
开始有了自己的办公处,与相关用器。
军统也抽调了部分人手,赐予驻城有功的张启山。
上峰有上峰的指令,但只有长沙城的人才知晓一件奇怪的情况。
那就是,张启山时不时的会出城一趟,一走就是一两个月,回来后,似乎一身疲惫,且跟着去的随从每次都会有减员的情况。
只有与张启山关系越来越好的二月红,才会发现,张启山每次归来,都会带给他一些其他地方的礼物。
茶叶,腊猪腿(火腿),鲜花饼之类。
根据这些礼物的线索,二月红猜测,张启山每次出城,似乎都是去的同一个地方。
滇省。
只是,张启山也没有告诉他,去滇省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汪姓上峰也不知道忙着去干什么事情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再没主动联系张启山。
自己也逐渐忙碌的张启山,慢慢的就休于打理自己的外形,绑起了头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