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在皇宫里动手设计,还真是比我厉害。”
谢行止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不如你。”
萧青宁偏头。
“她下手迟缓,设计得也不够稳妥,要不是我一早注意,恐怕不会水到渠成。”
“所以你帮了她忙?”
谢行止认真地道:“不是帮她,是在帮你出气,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两人。”
要不是因为萧青宁的原因,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那接下来?”萧青宁跃跃欲试。
他既然带她看戏了,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
“来了。”谢行止朝远处看过去。
只见一行人浩浩荡荡朝这边来,里面有帝后、太子以及诸位太监宫女,还有没有出宫的夫人贵女。
徐如意就在其中。
砰!
门被推开,登时惊叫连连。
萧画影和穆经赋还在沉沦,没有反应,太子气的端起一盆水往两人身上泼了过去。
顿时,床上两人清醒过来。
萧画影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穆经赋,惨叫出声。
“怎么会、不——”
太子眼神落在她身上,痛恨无比地道:“画影,你当真叫我失望!”
萧画影道:“殿下你听我解释,我喝多了,然后就不知道……”
“狡辩!”太子咬牙切齿。
他对萧画影真的太心寒了,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她居然在这和别人私通,这让他觉得头顶绿透了!
“我没撒谎,你不信问他!”萧画影盯着穆经赋,红着眼睛道:“你说话啊!”
穆经赋不是谢景逸,他喜欢萧画影,自然不会息事宁人。
“是臣的错,臣钦慕萧二姑娘已久,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成全!”
皇帝道:“穆经赋,这里是皇宫内院,你怎么敢做出此等事,当真不怕朕诛九族?”
穆经赋怕。
但他现在只能破罐子破摔。
已经被捉奸在床,再如何解释都徒劳无功!
“臣也是一时意乱情迷,还请皇上恕罪!”
皇后冷哼道:“恕罪?萧大姑娘本来是本宫认定的太子妃人选,现在被你玷污,是将皇家的脸面放在你脚底下踩?”
穆经赋身子一颤。
他没想到这点,只是怕别人怪罪萧画影才主动担责!
“臣喝醉了,才……”
“行,又是喝醉了。”皇后嘲讽出声,往皇帝那边看,“原本后宫之事是臣妾管辖范围,但这牵扯到前朝,还请皇上定夺。”
皇帝道:“萧二姑娘原本就不是丞相嫡女,那婚事就作不了数,既然她与穆经赋情投意合,那两人就早日完婚!”
在皇帝看来,没有什么能够比得过皇家颜面,自然直接改了婚事人选。
“谢皇上!”穆经赋感激地五体投地。
皇帝冷冷地道:“你毕竟做错了,犯了宫中忌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去打五十棍,再罚俸半年!”
穆经赋不敢抵抗,能捡回一条命没有连累家人算是不错了。
唯有萧画影睁着那双无神的眼,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被人拖了下去,这次太子看都不看她。
萧青宁瞧见这幕,莞尔道:“两情相悦啊,还成了一段佳话。”
谢行止道:“开心吗?”
“开心。”萧青宁微微一笑,“但能不能让我更开心点?”
“好。”谢行止一口答应。
这次,萧青宁在外面住了三天,玩得乐不思蜀,萧家那边却没报官,只让自己府卫在京城四周找。
毕竟他们为了萧画影的婚事忙得焦头烂额。
至于程氏,眼睁睁看着萧青宁被袭击,却一言不发,比冷血动物还冷血,一点不像是为人母的人。
萧定远坐在椅子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们说,这究竟算什么?”萧定远咬牙,“穆家那种小门小户,也配娶我女儿?”
程氏道:“圣旨已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晚上发生的事,皇帝下了封口令,谁都不敢传出来,而当事人怕丢脸自然不敢主动传出。
反正进东宫这条青云路泡汤了。
“影儿怎么说?”萧墨尘问。
萧定远痛心疾首地道:“还能怎么说,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在哭什么!”
萧墨尘道:“父亲,若要影儿嫁给穆经赋,不如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萧定远一脚踹了过去。
“这种话以后若让我再听见从你嘴里说出,别怪我不客气!”
萧墨尘满脸颓丧,心有戚戚。
若换做以前,两人或许还有可能,但花房事件后,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