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梨梨,等不了。”
“你...”梨初想训他的话堵在嘴边。
热水很快烧好,梨初受不了他黏糊的劲,推他进浴室,“赶紧洗澡!”
“好。”
洗完澡,陆映风刚走出去,梨初就端起姜茶,放在他嘴边,“喝完。”
“我身强体壮,不会生病的。”他闻着姜茶刺鼻的味道,满脸拒绝。
“不喝?今晚你与狗睡去。”梨初话还没说完,陆映风赶忙夺碗,一口饮尽,还翻了翻碗,表示一滴不剩。
......
“不行,你没轻没重的。”她摸着肚皮,拒绝男人请求。
陆映风觉得自己熬的好苦,大夫明明说了三月就可以行房的。
偏偏某人觉得他太...怕伤到孩子,说什么都不答应。
月份越来越大,梨初突然就想吃红枣糕了,她哭的伤心,因为她喜欢吃的那家店铺倒闭了。
陆映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命人去周边找到那家人接过来,先是让他们做了一笼新鲜的枣糕。
梨初吃了一口又哭,陆映风赶紧哄,问又怎么了?
“呜呜呜...不是店里做的,吃着没感觉。”她哭唧唧,抬头看着男人,“哥哥,这样的枣糕,没有幸福的味道了。”
陆映风:“......”
他连夜让人去镇上,把那店铺买下来,专门让那对夫妻重新开门做生意,背后当起了老板。
每天还假惺惺的带着人去买糕点,假装客户。
......
“哥哥...肚子疼。”清晨,梨初睁开眼,抱着肚子难受。
“别怕,哥哥在。”陆映风让她安心,连忙让人去唤稳婆过来,自个被稳婆推出房间,只好着急的在门外转来转去,缓解心情。
这一胎生的太久,梨初故意让系统给她打了镇痛剂,延缓时间。
陆映风人都快等疯了,时间越来越久,他心越来越慌。
夜至三更,房内终于不再是女子的痛呼声,而是伴随一道稚嫩的孩童哭声响起。
陆映风不管不顾,推开门冲了进去,吓得稳婆大叫,现在不是看孩子的时候,一会就抱出去。
哪曾想,男人绕过她冲到床边,哭着说:“以后不生了...不生了...”
他怕了,知道生孩子痛苦,可他从没想到生子会如此令人恐惧害怕,好几次她都没了声音,泪水模糊视线,不过一天时间,他便想了好多好多。
将来一个孤苦的老头,带着孩子,守在她的坟前。
陆映风盯着她惨白的脸,他不要一个人活着。
梨初勉强的睁开眼睛,望着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不知道,反正是个人。”他想都没想回道,目光一直注视她,不舍挪开。
梨初被他这话逗笑,伤口痛的她轻呼。
有系统的帮忙自然不会生娃困难,但她刚刚让系统撤销了抑制剂。
陆映风吓得不敢再说话,眼神关心。
梨初扯了扯嘴角,闭上眼睛,演了一天戏,累得她选择原地睡觉。
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男人着急的呼喊,还有大夫仆人们急促的脚步声。
......
“不许喝。”梨初抬手抢碗。
“听话,就一次。”陆映风轻易拦下她制止的手,一口干完药汤。
他喝完,眼巴巴的盯着媳妇,“这下,总可以不避日子了吧?”
梨初望着一滴不剩的避孕汤药,嘴角抽搐,“你......”
“以后都换我喝,梨梨休想找理由拒绝我。”陆映风托住她腰,眸中欲色浓重。
“也不怕对身体不好。”她无奈。
“这药对女子不好,对我来说很好。”他现在有儿有女,一点想生孩子的念头都没有,何况那次产子,真吓到他了。
“......”原本避孕,是她为了有理由休息的借口,这下也没了。
又是几日荤尝。
总算可以不避讳日子来行事的男人,可算满意了。
......
梨初坐在秋千上,望着落叶,思念起了母亲,还有孩子能开口学语的时候,自己也没在他身边。
她失落的望着地面,眼前出现一只脚,她抬头,“阿涣?”
“嘘~”溪之涣捉贼心虚的抱住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抱歉了。”
“唔!”梨初口鼻被白布捂住,几秒时间,直接昏迷。
溪之涣带人跑了。
而陆映风被裴延与林朝云堵在回家的半路上。
他暗道不好。
两人也没有想真拦他,随意的过招,确定时间能够让人带梨初逃走,他们便放了陆映风。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