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们自家的事,我不管,但我希望,姑姑看在我喜事的份上,别在我这闹。”
小姑一听,心放下了,她拽着寡妇的头发,拖出院子。
一路上都是惨叫。
梨初捂耳,她望着门口,自己会不会做的太过了?
可她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反抗,那在村里抬不起头,或者跳塘自杀的,可就是她了。
她不知道外头是怎么解决的,看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这都是他们上次去镇上,周承特意给她采买的。
她拿起腮粉罐子,明显被挖了一块。
为她化妆的人都跑去祠堂看热闹了,她只好自己补妆。
把脸颊两团腮红洗掉,一顿画描,可比那些人给她上的猴屁股好看多了。
周承看着人烟稀少的院子,脸色郁闷,他走进房间,望着对镜描妆的妻子。
心中郁气消散,他今天也难得穿了上衣。
梨初还怪不适应的,她透过铜镜,对着瞅她的男人,微微一笑。
周承心突然一跳,他控制不住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时间话卡在喉间,手指不停摩挲她的细腰。
“哥哥,喜欢吗?”
“喜欢...”
一阵鞭炮响。
零零散散的人从祠堂回来吃宴席。
夜间送走了所有宾客,他被灌了许多的酒,直到最后一波客人离开后。
他再也无法忍耐克制,冲进了喜房,看着乖巧坐在床边,等待他品鉴的小人儿,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梨初眼眸流转,她娇娇的望着进来的人,涂了口脂的唇,微微张着,说是娇艳欲滴也不为过。
更何谈...少女被喜服掐着的细腰。
梨初紧张的捏了捏手指,“哥哥...”
“我在。”
“我怕黑,可以不吹蜡烛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