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高挂起,随着宴会的结束,他们才慢慢松开彼此。
“抱歉。”他疼惜的看着她肩上牙印。
“呜呜呜,你别过来!”
梨初眼尾挂着小珍珠,她拖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往后躲去,她甚至还想爬进山里去逃命。
幸好,程延及时抓住了她。
梨初双臂抱在胸前,衣衫凌乱不堪,裸露的肌肤盛开了好多好多漂亮的红梅,她怯怯不安的望着他,道苦不已。
她知道程延身为周承的亲兄弟,自身实力自然不会弱到哪去...可也没想到 ,他内涵之高,比长颈鹿还长啊。
发起狠来,真是愁死人。
她只是一个柔弱并且想恰饭的弱女子罢了。
卖命的事,她可不做。
她抽噎的吸吸鼻子,眼泪哗哗直流,刚刚被混合爆打,打的老惨了,就因为她想反抗,某人就挥尺相向。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对方还想留她继续探讨生命之源。
梨初怎么可能答应,她躲都来不及。
何况...他说一会就好,谁知道这一会里,雷要打多少下,雨又要下多长时间。
程延面露苦涩,他不肯消停,自己能怎么办,他低哑嗓音,尽量恢复往日温柔的模样,看着她,哄道:“那我温柔些,好不好?”
像极了大灰狼骗小姑娘。
梨初见状,更害怕了,她哭的梨花带雨,疯狂摇头,“我不!”
程延无奈,他还没到极限,总不能,就这样带她出去吧?
梨初抬手擦着眼泪,泪水碰到了擦伤,她忍不住抽气,“嘶...”
“怎么了?”程延急道。
梨初看着手臂上被石头划破的伤口,哭唧唧的伸手给他看,“阿延,梨梨痛,还受伤了,放过我吧…”
“可我...”他一面心疼,又不想放弃。
这次过后,他再想,恐怕就没机会了。
他想与她多多温存。
梨初看他充满欲望的表情, 身子僵硬。
她真是错看了,误会他是个温柔克制的人,否则这进京的路上,他有好多次机会,可以要了她...
却偏偏都在关键时候守住理智。
害她误会极深。
“是不是这里疼?我帮你看看伤哪了好不好?”程延见她一脸警惕的样子,心里无奈,只好打起精神, 换个话题。
梨初顿了顿,犹豫的指着伤得最严重的地方,她警惕的小眼神瞅着他。
“算了,不用你帮我查看伤口了,我我我,我自己回家看。”
程延拦住她的动作,漆黑如墨的眼,紧紧追随伤口,他倾身靠近,“我就看看,绝不多做什么。”
梨初挣脱不了,她哭诉的骂道他坏。
又是两三个时辰后。
程延耐心的蹲在她面前,将她抱进怀里安慰:“好好好,不来了,别哭了。”
还剩余的一点药力,他忍忍算了。
梨初惨白小脸呐呐点头,她虚弱的闭上眼睛。
程延见她睡了,指腹摩挲她肩膀。
等她醒来时,已经在出宫的路上了。
程延一身青衫换成了墨袍,他垂眸见她醒了,轻声道:“快到家了。”
梨初被他盯着,害怕又恐惧的躲进毯子里。
“对不起...”
许久,他再次开口。
梨初小声呐呐,“没,没关系。”
“当真没关系?”他突然靠近,眼神直勾勾的盯住她。
梨初吓了一跳,她后背贴紧马车,紧张的不知道回什么。
马车停下,他们到了。
程延收回逼问的架势,先下车,再将她抱下马车。
护送他们回来的马车离开后。
程延低头,看着全身都是伤的人儿,心头一软。
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梨初想回屋,可一抬腿就疼的直抽气,身后,程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他全身上下倒是收拾的干净。
就她还带着一身...。
属于他的气息。
梨初撇撇嘴,不开心的嘀咕,“为什么就我臭烘烘的。”
程延一愣,他垂眸,“一会给你烧水。”
梨初闭上嘴巴,圆溜溜的眼睛到处乱瞧,就是不敢直视他。
程延皱眉,自己当真有这么过分?
他不得其解,那些同窗明明说的...男人那方面越凶,女人越爱的。
怎么她倒反过来了...
将人放到床上,他眸子静幽幽的望着她,喉结滚动,双臂困在她身侧,迟迟不动身,梨初吓得急忙推搡他。
“呜呜...你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