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不用回去。”林天纵将匕首扔到母女俩面前。
虽是随意一扔,但匕首的刃准确无误扎进地板。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母女俩:“你们谁先来?”
“你……你想干什么?”许琢嫣脸有些发白。
她注意到匕首上有血,认出是那日的匕首:“如果你是为了绑架的事,我们已经受过罚了!”
林柒那死丫头又没真的伤到,他至于这样咄咄逼人吗?
“当然不是为了这种小事,我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林天纵语气带了几分受伤。
疾风暗自翻个白眼。
您当然不像,您就是!
林天纵:“我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原则,但骂人不骂娘应该是全世界的基本规矩吧。”
许琢嫣认定他就是找借口来找茬:“我什么时候骂你母亲了?”
打从进门开始不是这小子在自说自话吗?
“我可没说是今日。”林天纵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许琢嫣愣了下,猛然想起自己跟他刚见面的那次。
可这都过了快一个月了!
他竟然还记着!
“林天纵,你……”
“嘘~”林天纵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让你活这一个月主要因为我心软。”
自己心软这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
许琢嫣想骂人。
但林天纵没给她时间骂:“疾风,割了她的舌头吧,记得慢一点,省得她害怕。”
疾风知道主子向来是不做人的。
但他不敢说,上前一脚踩在许琢嫣伤口上。
许琢嫣顿时惨叫一声。
疾风趁着这个功夫一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张着嘴,一手抽出匕首刺进她嘴里。
“不……不!!”许琢嫣拼命挣扎,惊声尖叫。
匕首一点点横向割开她的舌头。
她想要求饶,但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许琢嫣能清楚感受到冰凉的匕首在她的舌肉里划过去。
比起疼痛更让她恐惧的是等待舌头被完全割掉的未知。
恶魔,这个男人简直是恶魔!
“娘亲,娘亲呜呜……”林月影吓得大声哭叫,浑身发抖。
许琢嫣嘴里全都是血,血染红了她的衣服。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许琢嫣的舌头才被割掉,扔在地上。
许琢嫣又怕又疼,早已在酷刑中晕死过去。
林天纵看向林月影,一脸柔光:“该你了。”
“不要,不要,我跟你回去,大哥,大哥我跟你走……”林月影改了口,拼命哭求。
林天纵视线扫过她的手腕:“那日你想对柒柒做什么,我也不多问了。”
反正以后她也没有再动手的机会。
疾风明白这话的意思,强行押着林月影的手按在地板上。
林月影意识到什么,崩溃大哭:“不要,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
疾风手起刀落,‘咔咔’两下。
林月影的双手齐腕断掉。
“啊!!”
她发出一声惨叫,脸骤然惨白的没了血色。
也许是恐惧太过,她竟没有晕过去。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不敢置信又恐惧的瞪大眼看着林天纵:“为什么,我也是你妹妹……”
就算自己跟她不是同一个娘亲生的,可自己也是他妹妹啊!
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妹妹,自己跟林柒的待遇如此不同?
林天纵站起身,俯视着她:“如果你运气好今日死了,可以把这问题留着问林幹志。”
他顿了顿,又扬眉:“哦,我忘了,林侯爷大概也不能给你答案,毕竟他死时也带着疑问。”
林月影瞳孔骤缩:“是……是你……”
是这个人杀了爹爹。
爹爹也是他的父亲啊,是他的父亲啊!
这一次,林月影两眼一翻,终于晕死过去。
林天纵便不再多留,起身往外去。
疾风跟出去:“主子要回去休息吗?”
林天纵没有回答,只是略带不满的埋怨疾风。
“瞧你,这到底是人家小姐的闺房,怎么不关门呢?多没礼貌。”
疾风:“……”
有人说只有上辈子犯了大罪,这辈子才会给别人做属下。
如此说来,自己成为主子的属下,一定是上辈子炸了九幽七陆!
‘有礼貌’的林天纵将房门关了,隔绝屋内浓重的血腥味。
他抬头望了眼半空中。
半空中的魔气已经少了很多。
他弹了弹衣角,抬脚往院外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