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孙怀更纳闷,“俞颂年看着瘦的跟竹竿一样,身体素质不差呀,而且他家发生这么大的事,都没倒下,怎么会忽然病了?”
路过的人也很好奇。
俞颂年为啥忽然病了?
难道撑不住了。
不应该啊。
昨天脚踢沈翠菊的时候,别提多威风了。
他能病倒,骗鬼呢。
“报应到了呗。”陈珈宥故意拔高声音,“一个小辈敢对长辈不敬,老天都看不过眼,让他生场病,记住敬重长辈是多重要的事。”
孙怀越发不解了,“就沈翠菊那副德行,她还有脸叫长辈,要我是俞颂年本人,我就是拼上这条烂命,我也得让她脱层皮。”
“住嘴吧你,看把你给能的。”陈珈宥翻个白眼,“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搬个梯子,你摘月球去。”
孙怀笑得傻乎乎,“真的可以吗?”
“滚蛋。”陈珈宥照他屁股来了一脚。
孙怀委屈地捂着屁股,一脸幽怨。
两人的状态自然被尚争看到了,他一脸老实模样,但脚步匆匆。
很快就在某处仓库找到了脱了衣服等待自己的沈翠菊。
沈翠菊从不吝啬。
花钱保养自己。
皮肤白嫩嫩,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尚争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翠菊穿着性感睡衣,从床上跳下,像一只勾人妖精抱住尚争的脖子,“怎么才来?”
“不想计划失败,我多等了半小时,姐姐,让你久等了,”尚争本钱也不小。
人白皙,个头高挑。
就是平常喜欢藏住自己的优势。
嘴巴也甜。
“事成了?”
沈翠菊亲吻着尚争的脖子,用手扒拉他的衣服。
尚争猛然用力,把人抱起来。
亲着她的面颊回应,“是的,俞颂年病了。”
“没想多吗?”沈翠菊用手摸摸对方的腹肌,块垒分明。
很有力量。
“没有,有陈珈宥做辅助,这事很顺利。”尚争猴急的厉害。
两人一番折腾,衣服都快没了。
沈翠菊挂对方身上,身上汗津津的,面颊贴着尚争的脸,“陈珈宥平常拽的要死,我就瞧不上他,没想到无意间帮了咱们,俞颂年那小子不是个东西,敢对我动手,活该病死。”
“姐姐不喜欢的人,都该死。”尚争看着无害,心却狠得厉害。
“今晚计划能成功嘛?”沈翠菊尽量压抑着声音,这种幽闭空间内,两人大汗淋漓,且还要控制声音。
特别耗费体力。
但沈翠菊特别喜欢。
她这人生性喜欢自由,狂浪。
从不亏待自己。
“会。”
尚争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你做的这么好,我今天要奖励你,躺下。”沈翠菊素手一推,尚争像是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床上。
眼神痴迷又神情看着,“姐姐,我很期待。”
“那就好好享受。”沈翠菊烫得发随着动作而动。
隐忍压抑的声音透过玻璃窗传出去,孙怀不由砸吧嘴,“还是他们会玩,宥宥,还看吗?”
“恶心。”陈珈宥嫌弃地揉揉眉心。
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晚的那场梦。
梦里骑在他身上的那人不是别人。
而是被他发现嫌弃的俞颂年。
一想到那个香艳又荒唐的梦,他就心烦气躁。
“让人盯着。”
“好。”孙怀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拍几张角度刁钻的照片。
缠绵爱河的两人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宥宥,今晚的好戏,要找俞颂年嘛?”孙怀眼神示意,很快就从暗处出现一个不咋起眼的人。
佝偻着背,打扫卫生。
“你很关心他?”陈珈宥心里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让他情绪不稳定。
孙怀敏锐察觉,连连解释,“宥宥,你可别误会呀,我这人性别取向很正常的,我喜欢姑娘,对男人不感兴趣,虽然俞颂年长得雌雄难辨,但他到底是个男人。”
听到孙怀这么说,陈珈宥心情勉强好受了点。
“他是主角,他不去还唱什么戏,对了,让人去盯着圆胖子,和瘦高个,告诉他们今晚对戏要是演砸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那两小子被吓怕了,我们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再说,头发都变成了草,还敢不听话,就一辈子顶着青青草原过日子去吧。”
孙怀笑得辛灾乐祸。
笑完后,问出了疑惑,“宥宥,你说他们是不是中邪了,脑袋上为啥会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