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对他那么好?”
云珞珈听到他的话笑了起来,“当初我从斗兽场把他救下了,从那一刻,我就做好了照顾他,对对他负责任的想法。”
“刚开始他吃饭用手抓,不让洗澡,听不懂人言,不会说话,晚上睡觉会蜷缩在我床边的地上。”
“我从他什么都不懂,一点点的教会他这些,从他开口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了。”
“说句有些不太合适的话,说是把他当弟弟,倒不如说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她目光深深的看着族长,“您是做父亲的人,你应该能懂我的心。”
看到族长的眼神动摇了,云珞珈乘胜追击,“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澧朝丞相唯一的嫡女,是澧朝战神摄政王的王妃,我家人宠爱我,夫君疼爱我,我说的话他们都会听几分。”
“我知道胡虞族男儿骁勇,但是无靠山的话,早晚也会被人盯上,您将十一给我带走,就当是澧朝与胡虞族交好,澧朝日后就是胡虞族的靠山。”
“而且我澧朝繁荣富庶,与澧朝交好,开放通商,对胡虞族未来的发展有莫大的好处。”
“再说句您可能不爱听的话,胡虞族现在安于一隅,但是却穷困,难道您不希望胡虞族在您的手中繁盛起来吗?”
“您若信我,可派遣使臣与我一同回澧朝,签订契约。”
云珞珈句句都说到了族长的心坎里,让他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
而云珞珈心里算盘是,胡虞族虽然没办法跟澧朝比,但好歹算个部落。
与澧朝签订契约,明面上是得到了澧朝的庇护,可实际上却可以算是盟友。
这样的关系,对澧朝和胡虞族来说,都是互利的事情。
族长沉默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他满眼欣赏的看着云珞珈,真心实意的夸赞道:“你年岁不大,眼界格局却是常人不能比的。”
关于元奎谋乱的事情,也多亏了云珞珈。
他虽然知道是云珞珈的功劳,可却因为她的身份对她有些防范。
他虽然对云珞珈的女子继承的言论不赞成,但心底却对云珞珈刮目相看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心胸和想法都不是常人可比的。
若是她继承权力,他倒是不觉得女子继承有何不对了。
如此聪明厉害的人,做敌人过于危险,但倘若做朋友,那开就是件很好的事情了。
上位者最会权衡利弊。
云珞珈给他的条件如此诱人,而且对他来说有利无弊,他若是不答应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