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假的。
要知道李让的爵位虽然只是县侯,但传国县侯的含金量,即便是比起一位国公也丝毫不差。
大唐有几十位国公爷,但世袭罔替的传国县侯就李让这么一个。
但他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确定李让要让他去做些什么。
他很想施展自己的抱负和才能,但如果条件是要成为别人的附庸鹰犬,那他宁愿挺直腰板做人。
沉默一瞬,刘仁轨忽然苦笑道:“侯爷说笑了,下官为官乃是为大唐效力,官职大小都是为百姓排忧解难,何至于有屈才之说。”
这话一出,李让心里顿时狂喜。
刘仁轨没有拒绝他的招揽,虽然也没有说同意,但李让已经明白了他的隐忧。
李让眼珠子一转,略微沉吟片刻,点头道:“有道理,刘御史是个好官,这点本侯深信不疑,不如这样,若是此次咱们能从松州或活着回来,你我再好好交流一下彼此的治国理念,如何?”
闻言,刘仁轨顿时长舒一口气,“如此,甚好!”
李让没有逼他做什么选择,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他想做官,做大官,施展抱负,但他也不会随意选择投效别人。
他需要先了解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