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三此话一出,不远处的谢承霖神色猛的一顿,面上立刻露出了一股惊诧之色。
而在他身旁一直扶着他的谢良也是一脸诧异的看向云三。
谢家最大的底牌就是谢家的一手训练出来的黑玉暗卫。
但是,这黑玉暗卫他们谢家一般也是极少会调出。
从大唐建国初期直到现在真正的出手,也不过两次。
这个阿三……他怎么就如此笃定他们此次也带出了他们谢家的王牌?!
与此同时,就因为刚才云三的一句话,也让朝他再度杀来的刍狗有了短暂的分心。
王牌?什么王牌?
刍狗目光脑中飞快的闪过这一想法,身形也随着停顿了两秒。
然,高手对决,一向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也就是这两秒的停顿分心,给了云三可乘之机。
“噌——”
霎时,一道剑光飞速划过,在刍狗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邃的剑痕。
刍狗吃痛,眉头一皱,瞬间回神。
而云三则是在划伤对方之后,当即脚尖点地,施展轻功迅速向后与刍狗一下拉开了距离。
他很清楚自己和刍狗的实力差距。
之前二人交手,他几乎是拼尽了全力,也勉勉强强接下了刍狗百招。
其实当时即便是没有那名大商死士背后的偷袭,云三也会很快落败。
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刚才,要不是刍狗分心了一下,他还真没有伤到对方的可能性。
虽然,他只是用剑给对方造成了一道简单的轻伤,但云三心中也平衡了不少。
毕竟,云三可是被对方刺中了一剑,伤势还挺严重的。
这一剑之伤,他总要找个机会讨回来吧?!
而按照正常的情况,他根本就不可能伤到对方分毫。
如今伤到了对方,哪怕只是一道小小的剑痕,那也算是他赚到了!
与此同时,对面不远处的刍狗垂眸看了一眼手臂上上的那道血痕,神情一凝,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阿三,你找死!”
!。
而将刍狗神色变化收入眼底的云三,闻言则是冷笑一声。
“你的人捅了我一剑,我给了一刀,那是你该得的!”
“况且,今日究竟谁会葬身此地,还尤未可知!”
说着,云三看向刍狗双眼一眯,嘴角微微勾起,双眼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对方手臂上的的伤口。
“哦,完了告诉你了,我这把剑上抹了剧毒!”
“现在……那毒应该已经顺着你的伤口,流入了你的血液中了……”
什么?!
刍狗闻言神色一惊。
他赶忙低头查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果然,不出片刻,他手臂上那道伤口已经变得紫黑。
这明显就是中毒的征兆!
刍狗见状,自然是不敢耽搁。
他当即抬起另一只手飞快的封住了自己的几道穴位,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取出几颗药丸咽了下去。
这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显然,之前,刍狗也经历过不少类似的情况,动作熟练,准备也很充分。
“哼,雕虫小技,以为在剑上涂毒,就可以对付我吗?!”
“天真!”
“我劝你还是莫要垂死挣扎了!你还是好好看看四周吧!”
“你的人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不过,若是你肯回答我最开始问你的问题,说出你背后主子,我现在依旧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云三闻言丝毫不为所动。
“我也说了,你什么也不会知道。”
“而且,你今日也未必就是最后的赢家!”
刍狗听到云三这么说,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面露讥讽,语气极为不屑。
他是真的不晓得云三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真是冥顽不化!”
“你还真以为今天你们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还是说……”
说罢,他目光一转,目光看向不远处谢承霖和谢良二人身上,不由嗤笑一声。
“还是说,事到如今,你还真以为会有人来就你们不成?!”
“就凭这两个弱不经风的家伙?!”
不是他看不起谢承霖和谢良这二人。
而是,这二人一看就是那种出身富贵的闲散子弟,肩不能提的。
他还真不信这两个人能够翻出什么花儿来。
至于先前云三提到的什么……‘王牌’?
呵,云三刚说出口的时候,刍狗是有那么几分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