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声,叫都叫不出来了。
冷声说完,林县令看向易书元。
武者拼尽全力躲过一二两箭,但
“快下船一起缉拿要犯!”
捕快衙役们心中振奋,立刻有人大喝道。
“是教头!”“教头和县尉大人来了!”
“恶贼休走——”
“嗯”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气喘吁吁,那元江县老教头则在两名衙役的搀扶下挣扎起身。
“啊——痛煞啦,痛啊——”
“若大人愿意给小人个机会,小人愿意向元江县衙捐五千两白银以作善款!”
武者身形在空中一转,一双大臂甩动如鞭,先后齐出,摔碑猿掌。
随着衙役禀报,林县令也怒喝着下令。
“滋啦~”
“哼,现在我们再来说你骗掳民女之事,按朝廷律例,此罪当斩!”
武者前一刻还在和贾云通低语,下一个刹那竟然直接鬼魅般闪身到了一侧,双掌齐出狠狠打在两名捕快胸口。
这一刻,武者拽住贾云通的腰带,提起一口内气带着他猛得冲向破口。
“小,小人是”
“带上堂来!”
两人在这一刻一左一右分开,而同一时刻,一支利箭破空而来,从两人之间穿过,又“咚”的一下射在楼船一角。
一听到这话,林县令已经难忍怒火,惊堂木重重砸下。
贾云通虽痛得脸色扭曲,此刻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不断狡辩。
“哼~”
“啊——不,不要过来!我色迷心窍,我不是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就是江州商人贾云通?”
“大人,大人冤枉呐,不是我伤的人啊——”
“砰”
来人正是之前在一众捕快衙役离去之后,为求保险也跟来的元江县县尉和武练教头,正好和回去叫援手的捕快在城门口撞了个正着。
一时间众人战作一团,从码头一侧打到另一侧,因为需要护住贾云通,也牵扯了武者不少精力。
“大人,就算真的有鬼,你不信人而要信鬼?常言道鬼话连篇,鬼的话哪里能信得?”
没人管贾云通的尖叫,十指夹棍一上,四名衙役在两边拉绳索收紧,贾云通的喊冤声立刻化为杀猪般的惨叫。
“贿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但刀光汇聚之处却没有砍中武者和贾云通,那人竟带着一个快两百斤的人一跃而出,看得捕头恨愤不已。
武者阴冷的眼神看向贾云通,后者立刻不说话了。
箭矢在武者手心摩擦得血肉翻滚,冲势不止又浅浅扎入武者肩头,其人闷哼一声往后坠去,却竟然还借着箭头带来的身体旋转之力右手往前一甩,袖中寒光一闪而逝。
惊堂木之下,林县令怒喝出声,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正在此刻,已经带人跃向江面碎木的武者突然听到一阵破空声,心中警兆大作,几乎是本能反应般一记柔掌打在贾云通身上。
所幸好消息终于传来了,几乎集合了元江县公门所有武力,才终于制服了那名武者,抓来了贾云通一行。
“小,小人不知呀!”
门口处的白衣女子看着贾云通一行逐渐接近,脸色也逐渐狰狞起来,一股阴风环绕在县衙门口,所过之人只觉得浑身冰冷头皮发麻。
“砰~”“砰~”
“大胆恶商,那何欣冤魂就在堂外,竟还敢在这里厚颜无耻地狡辩,来人,大刑伺候!”
“大侠放心,只要护着我离去,定有厚报!”
两名捕快还没反应过来,竟然直接倒飞着撞碎一侧船舱,随着木屑等物一起坠入江中。
贾云通的这通狡辩和之前易书元声情并茂的诉说比起来,哪个真诚哪个心里有鬼,在场的人谁都清楚。
只不过这样一来,武者的身形也再难稳住,直接坠了下去。
贾云通腿都彻底软了,几乎是被两名捕快拖着上了公堂,一撒手就瘫在了地上,并且神色慌张地左顾右盼。
“加力!”
“回大人,何姑娘一直都在,正站在公堂外看着贾云通,方才其人经过门头之时,差点扑了过去,如今正在门口徘徊,似是恨不得冲进来生啖贾云通之血肉!”
“啪~”
林县令冷笑连连,他自认确实算不上什么清官,他其实也爱钱,平日里也收过一些县中大户的银两,给些适当的方便,但在这件事上贾云通的一切只能令人作呕。
“那梧州女子何欣可是你害死的?”
捕快和衙役纷纷下船,挥刀舞棍一起攻向那武者,一名年长的劲装武人也一同攻向那高手,远处举着弓的县尉也弯弓作射。
“易先生,那何欣姑娘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