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手,但没得来一句好话,反而触怒了对方,那人恶狠狠盯着旁人。
“师父,石生也恭送您——”
“先生,五两唉!”
茗州的陆运不再繁忙,但水运却是很发达。
易书元拱了拱手,脚踩着跳板几步间就上了船。
跳板那边,又有一些新客上船,有老有少,还有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孩子不过六七岁,一个则还需要手抱着。
“赌,不准走,输家不说话赢家不准走——”
听到船家的话,易书元瞅瞅上船饿书生后回道。
“行吧行吧,上去吧。”
“还赌不赌?没钱了就走吧,我这也要收庄了。”
易书元在后面一点听得发笑。
“他百十来斤带个书箱,里面的书分量不轻,我只身一人没有行李,比他少二三十斤分量,那我四两!”
易书元没再说什么,往船舱内部走去。
“大大大——”“小小小——”
稍远处,有人骂骂咧咧忘这艘船边走来。
“床单还晒着呢,小不羞!”
“正是,不过我不到承天府码头,就在延山脚下的码头下船。”
“嗯,我走了!”
之前师父不允许,但这会齐仲斌还是这么做了。
“嚯,比茗州城里还热闹!”
载人是不得已的行为,来弥补利润上的不足。
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之后齐仲斌看向墨石生。
“是是是!”“在码头玩了玩耽搁了.”
“哼!”
管事的提着一包钱上船了,船下的几个船工低骂几句,搬着桌凳也上了船。
傍晚的昏暗中,易书元在甲板那边若有所思,那烂赌鬼居然是这艘船上的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