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寡妇好像也不是不行.”
易书元心中暴汗,看向一边,石生赶紧低头扒饭,怕笑出声来被师父责怪。
“我的事就不用你们费心了,我也很快又要出门.”
易书元说着站起身来,抓起桌上的酒壶要为易保康倒酒。
“兄长,你又要走?”
“保康,为兄之志不在于偏安一隅,易家香火就有你有勇安和阿宝呢。”
“可这是咱家啊!”
易保康言语略微激动,一只手都抓住了易书元的手腕。
“爷爷,伯爷爷心系天下,可不是常人,您就别劝了!”
易保康向来疼爱孙子,这会却瞪了阿宝一眼,换儿子早就骂了。
易书元笑了笑,拍了拍易保康的手臂,后者察觉失态才松开了手。
“兄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留一个居室,回家的时候有个住处便可!来,给你满上。”
话语间,一粒丹丸早已经飞入酒壶,落入酒水中华光一闪,就直接化开了。
等酒水从细细的酒壶中倒入易保康的酒杯,一股清淡的异香混在酒气中飘荡,让众人精神一振。
常人若随便吃仙丹,太霸道的可能直接无法承受。
而养元丹虽然较为温和,常人随便吃的话,也不能完全消化药力,会造成相当程度的浪费。
易书元直接施法助力将仙丹化入酒中,再分成数份让易家人服下,双管齐下的话,以常人体质算是刚刚好。
给易保康倒完酒,易书元又给赵氏倒,接着是易勇安和李氏。
“哎呀,大伯我自己倒就行了!”
易勇安刚想起来,易书元就瞪了他一眼。
“坐下!”
“唉”
易勇安麻溜就坐下了,不过等酒杯满了,也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酒壶到了易阿宝身边,后者连连摆手。
“伯爷爷,我不喝酒的!”
易书元便在阿宝耳边低语一句。
“在书院和一些同窗出去玩闹的时候都喝,伯爷爷倒酒就不喝?”
易阿宝顿时心虚不已,下意识看向爹娘和爷爷奶奶。
“长,长辈请,不敢辞”
一圈回来,到易书元这倒出来的就是普通酒了。
“师父,我呢”
“小孩子喝什么酒啊?”
“哦”
石生显得很失望,别人不知道,他可是闻出来了,这酒肯定被师父掉包了!
“来,我敬你们一杯,请!”
“兄长请!”“大伯请!”
几人闻着酒香都有些馋了,就连两个女眷都一起举杯,本想浅尝辄止,但酒水一触嘴唇,就顺着舌头滑入了喉咙。
几人只觉得一股酒香和清甜在舌尖弥漫,更有一股暖流入了腹中,向着四肢百骸延展,身躯都暖了几分。
易保康忍不住赞叹一句。
“勇安,今天这酒打得好,闻着就舒坦,以后就去李庄的酒铺打酒了!”
“知道了爹!”
仙丹丹气的奇香也就浅浅散溢了这么一点点,却把一个佝偻的身影逼得在易家院外现身。
土地公忍不住在院墙外深吸一大口气,那股淡淡的香味就被吸入鼻中,身躯之中都气息微微动荡。
“我怎么就没有个仙人长辈呢.”
嘀咕一句,土地公又遁入地下消失了。
——
易书元去意已决,易家人纵然好言相劝,但自然是拦不住的。
月州城文华坊边,东街上的一家酒楼内,已经幻化了一身常服的曹玉高在窗前自饮自酌,灰勉则面对一桌菜肴吃得起劲。
这时候,易书元在店小二带领下走上了楼,随后径直到了窗边。
曹玉高转头看向易书元,对于他的到来丝毫不惊讶。
“这胥子昌虽然在静室中闭关,但受魔念所困,气息有所散溢,观其身仙灵之气的感觉,应当和吾友公孙寅师出同门!”
这便是法脉相连的气数了,虽然有的显现有的不显,但如果对一门法脉非常了解的话,遇上显现的还是能有所感觉的。
而曹玉高与公孙寅关系莫逆,两三天下来,也已经品出味来。
易书元直接在桌边坐下,桌上甚至已经备好了碗筷,夹了一块菜就送入口中品尝,咽下之后才不急不缓地问道。
“这么说,这胥子昌此前确实在骗我?”
曹玉高摇了摇头。
“倒也未必,公孙寅认识我的时候修行不足三十载,其后与我相交莫逆,师门之事也会提及,更会与我聊聊修行的困扰他确实也不曾提过胥子昌.”
这么说着,曹玉高又补充了一句。
“以云翠仙翁的性子,若胥子昌也是他徒弟,他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