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也请先让开道路!行个方便!”
为首的武官一直看着国师的车架,到官差说完话,才斜眼看向他。
“我们找的就是国师。”
“那,那可是有什么事?”
武官将手按在了刀柄上,冷眼看着官差,轻轻说了一个字。
“滚!”
官差心头一惊,这来者不善啊。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
大晏朝内三种人最不能惹,一是白羽道人,二是军士,三是官吏,但相对而言,官吏在前两者面前似乎都会弱上一分。
官差离开,几名武官则望着还在远方的车架,有人低声说道。
“该做到什么程度?”“先拦下再说!”
“听说他在和乐山也受了重伤,放心,出了什么事,自然有人顶着。”
“这些个道人,平日里神气,那天还不是如丧家之犬.”
“说到底也就是术士!”
另一边,官差离开军士们面前,然后快步折返国师车架,那边汇报情况。
“国师,廖法师,前头有一群军士挡住了去路,说是找国师有事呢。”
“知道了,下去吧。”
国师发话,官差自然不敢多言。
“是!”
官差赶忙退下,他见车架不停,心中嘀咕却也不会表露,只是去和自己带来的兄弟们提个醒,让他们留心点。
普通百姓都在稍远处看着,有的在楼上有的在街巷远处,显然有不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群军士怎么好像是真的在拦国师车架啊。
白羽道的队伍不断靠近军士,但后者一步都没有让,最终,车架还是停在了街口。
廖文质看看车架纱帘内的人,还是忍不住先行一步,跑到了军士们面前。
“伱等有什么事,可知道阻拦国师车架是会被治罪的?”
领头的几名武官看向廖文质。
“原来是廖法师,我等岂敢冒犯国师威严,只是我们想问一问,和乐山的事发生这么久了,我们的都尉大人也失踪这么久了,也不准我们向上汇报实情,那么何时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啊,何时给个交代?”“都尉大人就不找了吗?”
廖文质也不想和云露府的府军起冲突,而且虽然白羽道势大,但私自调兵这种事情毕竟还是敏感的。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当日和乐山天气恶劣,又有很多其他因素,都尉大人失踪这么久,可能凶多吉少了.”
天气恶劣是实情,其他因素则指妖魔鬼怪。
但听到这话,诸多军士顿时面露不满。
“什么凶多吉少,都尉大人武功高强,怎么可能轻易出事!”
“不错,而且就算出事,那就这么算了么?我等兄弟出生入死,事情搁置月余,就这么算了么?”
“当我们是什么人?”“对,我们难道如狗不如吗?”
此刻挡在街头的士卒将近两百人,一个个全都义愤填膺,比起普通百姓,显然他们对白羽道的敬畏没有那么夸张。
其中有的是当日一起去和乐山的,也有的并非当日士卒,而那天白羽道的人比他们这些普通人也好不到哪去。
军士闹,自然是有对都尉忠心的因素,但更多也是为自身利益,和乐山的事情压着不说,那军士的抚须呢,大家的好处呢,你国师要回京了,我们呢?
“今日不给个说法,我们就不让道!”
“不错,今日必须请国师大人给个说法!”
廖文质指着几名武官,摇摇头道。
“你们可休要贪得无厌,为仙道出力,事后自有福报.”
说着,廖文质凑近其中一名武官。
“此事最好不要再闹了,你们都尉大人那边也是得了足够好处的,分润一下就行了。”
“哼,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了有就有么?而且兵马折损怎么算,抚恤怎么算?此事若上头怪罪,责任不都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了?”
“上头不会怪罪的!”
“你说了不算!”
武官不再低声回应,看向那边车架。
“国师大人,您是在世的活神仙,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但弟兄们不行啊,还请国师为我们做主,您没来之前我等配合白羽道一起抓捕要犯,弟兄们可是流血流汗啊!”
“为了避免兄弟们寒心,请国师大人为我们做主!”
身后一众士卒也纷纷抱拳,齐声大喝。
“请国师大人为我们做主!”
廖文质心头一跳,这是铁了心要闹大啊!他冷下脸看向几名领头的武官。
“奉劝各位还是让开的好,虽说文武不相干,但你们这点军职还不配在我师尊面前叫板.”
“哼,我等只是想请国师主持公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