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人家来时就给的,一种是墨府自己重新记录的。
下人小心挪动彩马,这两匹马呈现立起踏蹄之态,釉色也十分出众,不论形态还是色彩都是上品,显然价值不菲。
“彩马先至于库房内角,绫罗归于布室.”
也算见多识广的管事心中忽然一跳,张口就说出来历。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刚刚那个老先生有些眼熟。”
清点贺礼这种活管事的得看着,办事的下人也得轻手轻脚动作小心。
石生点了点头离开,后面一侄子两外甥则立刻跟上。
“大伯,给我们看看嘛!”“舅舅,舅舅”
石生笑着摇了摇头,明明三个孩子用跑的他用走的,但速度却快过身后人,眨眼间就将孩童甩脱。
三个孩子在后面追得气喘却还是没追上。
“嗬,嗬舅舅怎么走得这么快啊”“就是啊”
“嗬,嗬,你们不懂,大伯他练过武功.”
真正的夜明珠是十分稀罕的,有钱有势也未必能得到,更不用说墨家也不会刻意追求这些,自然是第一次见。
石生步子很快,径直走向一间书房,路上遇见妹妹墨晓容,向她招了招手后者就走了过来。
“阿哥,什么事啊?”
“来就成了!”
兄妹两一起前进,走到那间书房前,打开门的时候,里面的墨从宪躺在软榻上揉着头呢,他照顾宾客难免饮酒,这会正难受呢。
“唉哟兄长,阿姐,快把门关起来,我想休息一会.”
“嘿,喝多了吧?”
石生笑着过来,伸手在弟弟身上几处穴位揉捏一下,墨从宪顿时就好受不少。
“早知道我也练个武什么的,喝酒都能厉害一些.”
关好门走过来的墨晓容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就你?吃不了那个苦!”
“那就让孩子练!”
这么说着,墨从宪看向石生和墨晓容。
“兄长阿姐,那个齐师傅不会真是当年的老天师吧?”
石生笑了笑,袖中滑出珊瑚宝盒放在墨从宪的身上。
“你就当是吧!”
说着,石生走到一边桌上取茶壶倒了一杯茶,一缕灵气入水,随后送到墨从宪面前。
“喝了吧,醒酒茶。”
“什么醒酒茶我昨晚泡的隔夜茶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墨从宪还是把没来得及细看的珊瑚盒子放一边,直起身子把茶水喝了。
说来也怪,喝了这茶,墨从宪身上的不适立刻就大为缓解,他忍不住诧异地看看杯子,这什么情况?
“阿哥,你有什么事么?”
墨晓容坐在桌边发问了,石生笑了笑看向弟弟妹妹。
“这次兄长要出一趟远门,爹这次喝了不少酒,说不得得睡上个一月两月的呢.希望你们在家好生照顾,不用担忧,勿要叫人打扰爹爹就行了!”
“哦对了,还有易叔也是如此!”
“啊?一个月两个月?兄长你在说什么笑呢?这还不睡死过去了?”
墨从宪是一脸的不信,以为兄长又在开玩笑,而一边的墨晓容却不由微微一愣,看向石生却见他笑意之中带着认真。
这一幕对于墨晓容来说有些熟悉,遥远的记忆仿佛回溯心中。
“晓容可明白了?”
墨晓容心中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
“阿哥,我明白了!”
石生笑着从墨从宪手中拿回杯子放到桌上,看向透着光的书房大门。
“爹就是太矜持了,其实他很多时候可也好奇得紧呢!”
墨晓容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而一边的墨从宪则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打得什么哑谜?还有,这盒子是怎么回事,唉还别说,真挺精致啊.”
这时候墨从宪才终于留意到了珊瑚宝盒,立刻意识到了这东西不一般。
不过石生此刻却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回头看了一看弟弟和同样被宝盒吸引了注意力的妹妹。
“这个么,远方友人所赠,说句不过分的话,此物价值连城!名曰渊霞珠,珠光彩润耀眼夺目,能安神定魄镇气数,避水避火毒瘴不侵,留给你们一人一枚,当个传家宝吧!”
书房门打开,石生一只脚跨出去又回头看一眼书房中。
“切记,勿要乱传勿要随便显摆,此宝虽能镇气数,但太招摇了它就也镇不住了,便是所谓的怀璧其罪!”
说完,石生就走出书房离开,顺带把门关上了。
墨从宪挠了挠脑袋看着手中的珊瑚宝盒,又看看阿姐。
“阿姐,兄长说什么胡话呢?”
墨晓容却没有多言,而是坐到书榻边上直接伸手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