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无可避免。”
杨婵儿瞪大眼睛，忘
了被敲脑瓜的疼痛，吃惊地看着李观海，“你居然有这么好心？”
李观海重新把书捧在手里：“呵，你也算是江湖儿女了，居然没听过为兄的江湖称号？”
杨婵儿一头雾水：“什么江湖称号？”
啪！
李观海用力把书合上，盯着她，一字一顿：“仁义满天飞！”
杨婵儿愣了许久，最后忍不住翻白眼：“什么狗屁称号，太难听了。”
李观海默默看着她，放下书，起身走了过去。
“你干嘛，你别过来！”
……
北武剑域，照剑池旁。
一个雪人呆坐在那，一动不动。
沙沙。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身穿月华色长裙的孙愉心撑伞走来，来到雪人身旁蹲下，素手轻轻扫开积雪，露出一张清俊的容颜。
北武剑域大弟子，剑魔谢天钧。
他自废修为，在照剑池前一坐就是数月，一动不动，也没人来打扰他，除了身边这个温柔地为他扫去身上积雪的女子。
谢天钧会选择自废修为，是李观海的功劳，与其平庸一生，剑道止步不前，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能一飞冲天。
可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醒来，等他醒来之时，不知上界会变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