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别等到老的那一天追悔莫及。”
沈砚与秦舒都是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意味难明。
李观海也懒得解释什么了,问:“请问前辈,晚辈这记忆残缺的毛病可有的治?”
儒雅男子正色道:“对于精神和记忆方面的病症一向都是最棘手的,也是我药王山最头疼的,目前还没有具体对症下药的法子,但有几个剑走偏锋的方法倒是可以尝试一下,或许可以帮助你找回失去的记忆。”
“什么方法?”李观海立刻追问,他总感觉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心里有些着急,就算希望再渺茫他也要尝试一下。
“李小友,你确定要试?”药王山山主再次露出了诡异的怪笑。
李观海脑袋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心里一阵恶寒,说道:“前辈,请问老山主在不在?要不请他老人家为晚辈诊断诊断?”
儒雅男子摆手笑道:“他老人家安享天年,日子过得可自在了,李小友你不必心急,先让我试几天,如果不成,那时候再请老山主出手也不迟呀。”
“那好吧。”
李观海点点头,选择了相信这位面相气质都很儒雅的药王山山主。
作为山主,他的医术在药王山应该也属于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就是不知道正不正经,且先让他施展手段。
但李观海有一个底线,他是肯定不会脱衣服的,如果对方的纸或者笔掉了,他也绝对不会去捡,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