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杨婵儿找到靠山,立马指着李观海,忿忿不平地告起了状:“大师傅,他常常欺负我来着,仗着修为比我高强,一向蛮不讲理,您可一定要为徒儿出出气呀!”
老妇人心想,你师傅我都够呛跟他交手几招的
,怎么给你出气?
我的好徒儿啊,这个气,你是受定的,只怕往后也不会少受人欺负。
不过不打紧,欺负就欺负了,这丫头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头,摊上李观海这么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道兄长,也算是一种历练了。
这是好事儿啊。
老妇人摸摸杨婵儿的脑袋,没理会她的告状。
倒是李观海先笑着开了口:“晚辈只是跟她开开玩笑而已,谈不上欺负,三位前辈别见怪。”
杨婵儿的小眉头立马就竖了起来,“你每次都打我,这还不是欺负吗!”
满脸络腮胡,浓眉大眼的二师傅脾气挺大,闻言立马瞪起一双铜铃似的大眼,“什么!婵儿,真有此事?他是怎么打你的,打你哪儿了,跟二师傅说,二师傅定饶不了他!”
虽然打不过,但不影响他嗓门儿大。
结果这话却把杨婵儿给问住了,还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神经大条的二师傅看不出女儿家的羞怯,更看不出她羞于启齿,见她在那扭来扭去不肯说,当即大着嗓门问:“怎么了你,磨磨唧唧的,二师傅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嗓门儿要大,这样气势才会足,能震慑住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