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那天出生,还是有影响力的运动员,这绝对是大缘分。”
“不敢说影响力,只是普通的运动员而已。莫说只是同月同日,即使同年同月同日的也不在少数。”刘翱说着话,下意识地拿出身份证,指着上面年份。
“他就是搞110米栏项目,并没什么特殊。”孙平也补充道。
“不不不,同一天出生的肯定不少,但又是运动员的……太,太不可思异了。”
丁赫话到半截,忽然再次惊呼,指着刘翱身份证,嘴唇竟然都不由使唤,“八,八三年。”
“和奥运第一人刘老离开的时间,仅差一百一十多天。”
“您又从事的是110米栏项目。”
“这是不是传承?”
刘翱师徒也不由得惊讶,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起,确实好巧,确实缘分不小。
只是也太玄幻了!
何达怡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几乎都要怀疑这种巧合了。
但她稍稍一想,丁赫不可能提前认识刘翱师徒,也没必要绕这么大弯。
一切的一切,只能用“冥冥中的天意”来诠释。
丁赫惊讶继续:“绝对的传承。”
“预示着您绝对,会在奥运赛场创造辉煌,绝对会走向世界。”
“你将成为世界飞人,起码也是亚洲飞人。”
“孙指导也将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教练员。”
听到这样的称赞,刘翱师徒当然高兴,但也很不踏实。
毕竟他们不是重生者,又没开天眼,不可能看到十多年后的成就。
假如不是看过工作证,不是在派出所提前相遇,师徒二人非把丁赫当成神棍不可。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样的预言,的确令人振奋。
两个多小时的相聚,师徒二人被丁赫说得晕晕乎乎,离开时还有些迷糊呢。
当然了,丁赫不只是推崇师徒二人,也讲了世界体育大势,有些看法很有见地,根本不像是年轻的门外汉。
送走师徒二人后,上楼期间,何达怡善意地提醒道:“小丁,你那些预言可不要随便讲,小心被扣帽子。”
丁赫当然明白对方好意,诚恳地点点头:“明白。不过我那绝不是迷信,而是源于对世界体育的精准分析。”
何达怡“咯咯”一笑,压低了声音:“那你说说,刘翱何时能拿到第一个世界冠军。”
丁赫故意沉思一会儿,伸出了两根指头。
“两年?”
何达怡先是稍有失望,随即又兴奋起来,“那也不简单,也是开了我国田径项目先河。”
“两个月之内。”丁赫微微一笑,快步走去。
“这么厉害?”何达怡不由得惊叹,也越发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