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认识这样的大人物!那我们还怕什么!”吴冕在酒楼里已经观察半天了,他看见庄梓和风雨聊了很久,看见风雨走了他才跑了出来。
“什么都要靠自己,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实力。”庄梓对着吴冕说道。
“靠山也是一种实力,师父你实力超群啊!”吴冕对实力的理解同样超群。
庄梓懒得和他辩解实力的问题,他知道风雨一打岔,问题只是延后了,但绝对没有解决,只是不知道会变成何等方式。
“走,回去吧。”庄梓对吴冕说道,整整闹了一天了,现在已经接近黄昏。
吴冕听庄梓说走,便要拔起地上的竹竿。
“就放在这里吧,会有人拔的。”庄梓说完,转身就走。吴冕连忙跟上。
两个人快走到庄梓的家的时候,庄梓问道:“你不回家吗?”
“师父,白天我那么高调,我怕回家被人干掉。”吴冕答道。
“你倒是不傻!那你家人怎么办?”
“没事,我是姐姐带大的,姐姐已经嫁人了,我出来混怕连累她,所以一直没有联系。”
“那在你有能力保护姐姐之前,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有个姐姐。”庄梓提醒了他一句。
回到了家里,玖儿已经做好了晚饭,几个人吃完饭后,庄梓掏出来一粒丹药递给吴冕。
“这是洗髓丹,你把它服下就可以修炼了。”
“谢谢师父。”吴冕一听大喜,连忙接过,直接就放进了嘴里。
他的年岁已经不小,和文佳他们一样,经过了非常痛苦的一番折腾才将筋骨理顺。
庄梓缺少基础的一环,由于他是被风中行的灵酒强行打开经脉,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在最开始疏通经脉。
他只好用与风中行同样的方法,将一杯猴儿酒给吴冕灌了下去。
吴冕刚被洗髓完毕,再被强行疏通经脉,痛苦可想而知,比庄梓当初还要痛苦,而庄梓还不会风中行的按摩手法。
庄梓只能将行道诀念与他听,然后用手将经脉的运行顺序指给他看。
吴冕强忍痛苦,按庄梓的行道诀将猴儿酒的灵气理顺,他的头脑确实聪明,他发现只要他运行正确就会舒服一些,错误就会更加痛苦,按这个道理摸索,经脉竟然被他全部打通。
吴冕经脉通了以后,浑身舒畅,已经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灵气。
庄梓这一顿猛药让吴冕最少省了三年苦修,将他已经错过最佳修炼时机的身体,抢救了回来。
庄梓看见吴冕一个周天运行完毕才放下心来。
“感觉怎么样?”庄梓关心地问道。
“师父,感觉太好了,我觉得经过这两次考验,以后就是千刀万剐,我也能挺住。”吴冕心有余悸地说道。
“哈哈,这叫治重病用猛药,就你这已经成型的身体,不这么改造,以后就是个废材。”庄梓说完,让他回屋去洗掉一身臭汗,然后将自己的衣服给了他一套换上。
吴冕换洗一新之后,庄梓打铁趁热,开始为他讲解第一副风图。
庄梓此时对风图的理解与当初教船员时不同,他将其中的各种奥妙一一讲解给吴冕听,省去了吴冕许多参悟的烦恼。
庄梓讲解到半夜才让吴冕去休息,让他明白一下什么叫做修行的苦。
第二天,吴冕竟然很早就起来了,他感觉自己的精气神不错,被这么折腾还神采奕奕。
他伸伸胳膊,轻松来了个一字马,他知道,师父给他的丹药绝对是灵丹妙药,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
吴冕走出院门,去做早餐的铺子买了三份早餐,带了回来。
这时,庄梓和玖儿已经起来,正好吃早餐。
“行,徒弟,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以后要继续发扬。”庄梓表扬了吴冕一下。
几个人吃完早餐,就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一片哭泣之声。
几个人走出院子,看见上百妇人,头戴白绫,站在他的门前。
“我家男人死得好惨啊!陪我命来!”妇人们不断的哭泣着喊道。
庄梓一下就明白是什么情况,这些都是义门那些人的遗孀,不知道谁给通风报信,来找他这个仇人来了。
“闭嘴!”庄梓用上了神识,一下子震住了这帮妇人。
“你们义门弟子干的就是刀头舔血的买卖,先要来杀我,死活是他们自找的,不要在我这里装可怜。”庄梓说话没有露出一点仁慈之心。
“昨天若不是我用义门的弟子挡住了其他角的老大,只怕你们的财产都保不住。”
“你们义门的钱,哪个不是别人的血和汗换来的,如果没有我徒弟打着义门的旗号,只怕这靠山角的百姓就能将你们撕了,还有心在我这里哭闹,如果有心就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财产保命去吧。”庄梓说完后,注视着这帮妇人,看她们如何反应。
妇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