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出现裂痕,将无法平静,将一事无成,更有碍修行。”
“欲望和恶念,每个人都有,不能将其放出来,放出来就回不去了。”庄梓此言是说给吴冕听的,也是在自勉。
这些年,他没与别人说过玖儿的事,他也需要发泄一下心中的压力,能如此对吴冕说话,不光当他是徒弟,也当他是朋友。
“知道了师父,你别生气。”吴冕连忙说道,庄梓一认真,他就怕了,这个师父可是灭了整个义门都不眨眼的人。
“行了,我有些说多了,走吧。”庄梓又继续前行。
“吴冕,元隆说你来沿江角有事,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米行,这里开个分店,难免与红伊人他们打交道。”吴冕道。
“红伊人难为你了?”庄梓很少打理米行,他现在完全是甩手掌柜。
“嘿嘿,在别人地盘混饭吃,难免看人脸色。”吴冕悻悻说道,看来是吃过亏。
“吃亏了?”庄梓好奇地问道。
“呵呵,好歹我也是代表靠山角啊!有师父你在谁敢放肆。”吴冕挺着胸膛说道,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