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这棋太凶了!这才十几步啊!”
对面的中年人被骂,也只能陪着笑,不敢还嘴。
张向东走上前,对张修春道:“修春叔!不好了,安平带着一群人,往桃水村去了!”
“桃水村?”
张修春怔了怔,一边重摆车马炮,一边又问,“这次又因为啥?”
“安平他们去桃花谷捕蛇,碰见桃水村的焦寡妇偷汉子,可能多说了两句,两边打起来了,安平吃了亏。”
张向东说着,自己也越想越不对劲。
按理说,张安平好几个人呢!
焦寡妇这是偷了几个汉子啊?
能让张安平在打架这件事上吃亏,简直不敢想象!
张修春听后,也一脸纳闷,“一个寡妇偷汉子被人撞见,还把安平打了?”
“应该是吧?”张向东不确定地说道。
张修春便道:“这么丢人的事,我可不管,安平这小子最近懒惰了啊,平常不是说三五个人近不了身?就会吹牛?”
“要出人命啊这是!安平带了五十多个年青人,这些毛头小子,打起来下手没轻没重,万一闹出人命,安平……”
“你把心放肚子里,出不了事!”
张修春哼了一声。
又道:“桃水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寡妇,弄得鸡犬不宁,张石头是干什么吃的,把桃水村带成什么样了?”
张向东听这话音,没办法了。
有张修春这个族老撑腰,这事不闹大都不不可能。
这时。
张向阳一脸愁容地走进了院子,来到张修春跟前说道:“爹!打安平的人是张奇。”
张修春刚架起当头炮,听到张向阳的话,手停半空,抬头说道。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