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我会束手就擒吧?”顾维生谨慎地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换作之前,他还觉得有机会,但看到对方如此轻易就能借身附体,他觉得已经来不及了。
“向瑜小师弟真的已经死了吗?”
“你不比我更清楚?”
顾维生很紧张,却不见对方出手,将风衣又合了起来。
“以前的恩怨都过去了,我这次来,只想拿走那把梳子,你给了我,我不为难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向瑜的那个儿子。”
“你说过去就过去?师父压制那么多年的成果,被你一招背刺输光了家底,如果这里再被你得逞,这人间还是人呆的地方?”
顾维生说着,啪打了一个响指。
保姆身后的门自动关闭,别墅内的所有窗帘,一起落下一块黑色的幕布。
整个别墅瞬间变得漆黑下来。
“这只是我的一缕意识,你困住也没用,我用这缕意识拼死你,一样可以拿走那把梳子,只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给你一个机会罢了,他们要来谁也挡不住!”
“至少,我可以让他们来的晚一点!”
“你还是这么固执啊!”
保姆叹了口气,摇着头,轻打一个响指,微笑开口,“五、四、三……”
“你要做什么?”顾维生神情崩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