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也大步走过来了。
“秦姐,你干什么呢?”
傻柱是真没闹明白。
秦淮如左右看看,尤其是重点看了一下楚家,看没动静,这才扯着傻柱的胳膊,小声说:“柱子,你小声点儿。”
“我这不是有心事睡不着吗?所以就想着,看看菜窖里什么样儿,是不是要收拾。”
“马上要入冬了,先开盖晾晾,好放过冬的白菜。”
这借口是她临时想到的,说服力并不高。
甚至就连傻柱都不信:“秦姐,这还没入冬呢,你就想着要放过冬的白菜,这也太早了吧?”
放这么早,不用到过年就全烂了。
根本没人这么干。
秦淮如这是脑子受刺激糊涂了?
不然傻柱很难理解。
秦淮如看傻柱不信,立刻就可怜兮兮起来:“柱子,我知道是早了点儿。”
“可我有什么办法?”
“东旭不在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什么事儿都要早做打算。”
“这事儿我想来想去睡不着,就干脆起来先看看,免得越躺越难受。”
“你要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她知道傻柱吃哪一套。
果然,她话音刚落,傻柱就立刻点头:“秦姐,我信,我信你的,怎么可能不信?”
主要他也是越躺越难受,所以立刻就信了。
“秦姐,你要是睡不着,要不就到我家,我们说说话。”
“菜窖和过冬白菜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等到了时候,我给你弄。”
傻柱大包大揽。
不过他说这话,可是真有些不正经。
半夜三更,光棍邀请一个寡妇回家,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秦淮如更是吃了一惊,眼神瞥了一眼易中海家,赶紧说:“柱子,去你家还是算了,万一让人看见,那咱们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行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快回去睡吧,我也回家了。”
说完不等傻柱说话,就赶紧转身回家去了。
剩下傻柱,呆愣愣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