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桢善于用原主的血滴子,知道了不少私底下的消息。
比如年羹尧又跟敦亲王联系了,比如允禟背地里没少骂他,还有八福晋骂的更是难听。
朱维桢无语的转动佛珠,不能理解年羹尧的想法。
原剧里他表现的很在乎妹妹,可是他在皇帝登基已成事实的情况下,又转头跟敦亲王联系,定下了什么老十四当皇帝,宜太妃当太后的计策。
敦亲王还能说是为了以后得日子好过,年羹尧这样两头倒,到底能得什么好处?
还有老十四,从原主的记忆里,朱维桢得知,宜太妃在先帝祭礼上,抢在太后前面祭拜。
这样的做法,是公然给太后没脸。老十四脑子得多不好使?才会奉一个踩着亲娘脸皮的女人为太后?
夏日来的快,华妃按照规矩来问避暑的事。
朱维桢正在用庄亲王清理内务府,在把皇宫彻底收拾干净之前,他并不想挪动。
允禩之死,太后也受了影响。
偶尔,她会在请安之时,旁敲侧击的提起老十四。
朱维桢并不松口让老十四回来,原主不是这样大意的人,他更不可能让‘八爷党’再次团结起来。
在太后再次旁敲侧击的时候,朱维桢便让她准备些衣物药品。
他亲自挑了记忆中参与清理了年羹尧势力的的瓜尔佳氏、还有与富察贵人家里亲近的三名富察氏家中得用的子弟,又让血滴子混在其中。让他们一起去皇陵查探老十四情况。
朱维桢脸皮绷的够厚,太后不管有没有在心中猜测允禩是他所杀,都没有拒绝派人看望老十四的要求。
只不过她又添了一个人,那个叫竹息的慈宁宫嬷嬷。
夏日炎炎,人心浮动。
因为皇后去世不久,温宜的周岁,朱维桢下令,只在翊坤宫小办。
朱维桢在敦亲王连番上折子,甚至在早朝时穿戎装,被人弹劾后还殴打大臣之后,把他押到太庙门口,叫人赏了他十板子。
等他受完了刑,才放敦亲王福晋回去照顾他。
敦亲王的世子还有大格格还留在慈宁宫里,恒亲王家的格格年长一些,可以照顾她们。
比起原主,朱维桢自做皇帝时尊卑已分,可受不的弟弟的气。
敦亲王府处于朱维桢的严密监视之下,即使敦亲王满心不悦,他的福晋为了宫里的儿女,也会劝阻他一番。
秋日来临之前,老十四给太后回了书信。
朱维桢把竹息拦在慈宁宫外,看完老十四给太后的书信,方才放她进去给太后请安。
原主顾忌名声,待太后表面上十分孝顺,连处置不听话的弟弟,都要先把人高高抬起。
朱维桢却深谙与人相处的道理。
你若无所顾忌,在他们不能周全时,他们便会折中忽视一些小问题。
就像现在,太后黑着脸看着拆过的信件,却还是咽下了未出口的质疑。
等到太后要华妃和莞贵人抄经捡佛豆的消息传到御前,朱维桢无所谓的笑了笑,她们两竟还有共患难的一天。
原主的确是在意的,朱维桢缓缓起身,没有坐御辇,自己走到慈宁宫去。
朱维桢这一年有注意适当运动,走到慈宁宫时,并没有感觉到累。
太后见皇帝来了,便笑,乱七八糟的同他扯了许多,朱维桢沉默看着桌前的茶盏,等太后寒暄完了,他才问道:“听说华妃和莞贵人在给皇额娘抄经?让她们过来念一段吧。”
太后微笑,“抄经捡佛豆都是虔诚之事,怎么能轻易打断。”
朱维桢点了点头,仔细回忆了许久,才说道:“老十四在皇陵为皇阿玛尽孝,也是不易。朕记得沛国公家有个女儿,品貌上佳,正好赐给老十四当侧福晋。”
他抬头看向太后,“老十四有人照顾,皇额娘应当放心了。”
沛国公是个老臣,也算忠心。
虽现在没有了实权,可皇帝坐皇位还不到两年,现如今又要收拾夺嫡留下来的烂摊子,不能轻易让他们这帮老臣寒心。
朱维桢想了想,便添了一句,“十四弟给皇阿玛守陵也是一片孝心,如此,便赐固山贝子的爵位吧。”
给了爵位还有侧福晋,解禁回京城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虽然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皇帝为了皇权稳固,不愿意放老十四回来,太后也不能跟他一直硬顶着。
否则,最后遭罪的指不定还是她的小儿子呢。
太后装作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同竹息说道:“你去看看华妃和莞贵人怎么样了,哀家有些累了,让她们把经书带回去抄完再送来也行。”
朱维桢得了太后准话,便起身告退了。
华妃和莞贵人在慈宁宫佛堂跪了许久,第二日也不折腾嫔妃,让她们来翊坤宫请安了。
只是见莞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