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诚头疼欲裂了一个上午,他本以为自己能够等到林君泽传回来的好消息,但没想到噩耗如同平地惊雷般炸响。
郑玉龙跳楼了,tmd居然连遗书都写好了。
现在陆晋祺正在抢救,但不知道人能不能救回来......
安康医院
顾铭诚站在手术室外,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不断地在心中祈祷着陆晋祺能够救回郑玉龙,只是连续的变故加上头痛的折磨让他一时间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你当时不是已经到医院了吗?为什么还会出这种事?”
顾铭诚揪着林君泽的衣领,大有要把自己所有的不如意全都发泄到对方身上的架势。
而林君泽的嘴唇颤抖,几经酝酿后还是将所有的委屈都吞回了肚子。
他默默的低下了头,承受着顾铭诚所有怒气的同时也在无形之中将事件的责任归咎到了自己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大门紧紧关闭,仿佛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都隔绝在了里面。
顾铭诚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肉中。
顾铭诚凌乱的脚步徘徊在医院的走廊,时而面对着手术室,时而注意着自己身后的动静。
“阿泽呢?”
“小顾总......在听说陆院长有......有重大手术后便离开了。”
林俊泽战战兢兢的,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顾铭诚也立马松了口气。
殊不知几乎是同一时间,林君泽也是在那个时候暗暗吞了个口水......
手术室外面的灯光昏暗而阴沉,仿佛是在为郑玉龙的命运默哀。
顾铭诚感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沉重,但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他知道,一旦闭上眼睛,他就会看到郑玉龙从楼上跳下去的那一幕。
看着刚才被自己随手放在一边的遗书,上面的那一句“我实在太痛苦了,不想再活下去了。”如同魔咒一般在他心中回荡着,让他感到自己的心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陆晋祺疲惫而沉重的面容出现在了门口。
顾铭诚立刻冲了过去,但他看到的却是一张深表遗憾的脸。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陆晋祺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顾铭诚的眼前一黑,他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支撑。
见此情况林君泽和陆晋祺都下意识上前扶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郑玉龙短时间内受到的伤害实在太严重,就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陆晋祺的嗓音一直低沉,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在这种情况下他作为救死扶伤的医生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回到死神的手里,他心里的滋味不比顾铭诚好多少......
日隆集团
“你这么高调真的好吗?儿子!”
“原来在母亲的眼里我这样的形势已经算高调了吗?”
女人满脸不悦的踱步到了男人的身边,对方虽然对其用了尊称,可整句话听到人的耳里却显得十分轻挑。
“作为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这样的形式作风怎么能让你父亲放心?”
“少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你只是我父亲捡回来的女人!”
听着对方的说教魏京涛立马用自己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然后煞有介事的将耳屎全都弹在了某个方向。
米歇尔嫌恶地退开了些,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将自己的不满表露出来。
毕竟他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魏日隆捡来的,而且......
“我让爸放你出来是为了给我帮忙,不是教我做事!”
魏京涛直接踱步到了沙发前坐下。
他那双修长的双腿习惯性交叠后搭载了茶几的边缘,在酒晃的差不多的时候轻轻的抿了一口。
而米歇尔却只是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魏京涛享受。
“该埋的雷我都埋的差不多了,只要你能好好配合我,你想要的结局很快就能看到。”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米歇尔重重的呼了口气。
这一细小的动静很快就招来了魏京涛的注意,他微微转过了头指用自己的余光感受着身后人的心理活动。
男人看似是在把玩酒杯,实则却像是在拿捏所有的目标人物。
“找套合适的衣服换上,毕竟你代表的是我爸!”
扔下这句话后魏京涛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米歇尔一人他离去的背影无能狂怒......
听着背后传来的动静魏京涛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助手也在这时走上了前。
“事情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