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到了那儿,任局亲自接见,在清除他的来意后他二话不说便拿出了那份早已出具的笔迹鉴定。
那一刻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也随之变得压抑。
顾泽被任局送走,从出现到离开总共待了不到十分钟,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这份遗书的笔迹鉴定顾总早就委托我做了,至于结果......”
任局的话和笔迹鉴定的结果不断的冲击着顾泽的感官,刚才在陆晋祺的办公室里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拨开云雾见天明了。
顾泽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从医院到警局,又从警局游荡回医院。
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脸上的憔悴肉眼可见,才一天的功夫原本光洁的下巴上就开始冒出了些许青色。
他之前清楚地见过郑玉龙的笔记,自己手上的这份绝不是出于郑玉龙的手笔,可笔迹的鉴定结果却又与他的结论相悖。
难道警局里面有那群人的内应吗?
还有就是自己和唐母最后的那几句对话,回想她当时的神态细品,莫不是真的被自己说中了?
一阵冷风吹来顾泽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随后的一声“阿嚏”让他的人中上立马挂上了两根面条。
他吸了吸鼻子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唐菲菲的病房,本以为这个时间床上的人应该已经睡下。
可当他打开门的刹那,头顶的灯光将整间屋子都照得亮亮堂堂的。
“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啊,妈怎么样了?你是把她送回去了吗?”
也许是刚才在外面待太久了,顾泽的身上明显带着寒气,说话的时候依旧在不受控制的吸着鼻子。
唐菲菲看着男人脱衣服,眼睛的余光却是不断的向门外飘着。
白天的一幕幕还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他让她回病房她回了,她以为他会很快回来所以便一直等着,等着听解释。
没想到这一等天就黑了......
“快睡吧,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应该也很累。”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