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我冷静什么?”
“我的妻子死活要领养那个女孩,你是她找的律师。”
说着约瑟夫深吸一口气,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专业的模样胸中压抑已久的那口浊气你还是毫不留情的喷在了对方身上!
宋远哲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虽然没有表现出多么嫌弃,可他还是忍不住往一旁啐了一口。
就算冒着被阿sir罚款的风险也要做这一个动作,可见他对曾经的二哥意见有多大。
“和你夫人的委托是走的正常流程,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
“你放屁!有本事就让你背后的人自己来找我谈,躲在暗处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约瑟夫爆了一句粗口,那孩子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声音软糯长相甜美。
即便病房门口的信息被人摘掉,即便没人在他面前提起这孩子的大名,他还是能轻易的察觉出其中的弯弯绕。
顾铭诚当初这么想留下这个孩子,约瑟夫不是不能理解他利用手段让母女俩见上一面。
他知道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的话,他顾铭诚也不会走出这一步。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做这些事!
然而看到约瑟夫如此丧失情绪管理的一面,宋远哲的脸上却只剩下不屑。
早知如此,何不早点洒脱的放手?
兰桂坊
约瑟夫一杯杯的喝着酒,他的目色猩红,大片敞开的领口露出了麦色的肌肤。
五彩斑斓的灯光在他的身上一圈圈的跑着,却怎么都带不走半点烦恼......
偶尔有几个说着粤语的女人上来攀谈,浓重的香水味裹挟着她们婀娜多姿的腰身。
伸手......贴近......时不时还会伸出食指在男人的唇上画着圈。
对此约瑟夫只是笑的晦暗不明,他重新抿了一口酒然后假装挑逗似的环住了其中一人的腰......
不知道他在对方的耳边说了什么,原本还围绕着他的那群人立马像是见了瘟神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没一会儿身边的吧台上就多了另一个人,对此约瑟夫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任由对方拿走了自己眼前的另一只空杯子,然后拿过开了封的酒倒上了半杯!
“你居然会以为我在这里见面?不怕老婆知道吗?”
“那你想去哪儿?咖啡店吗?”
面对着老朋友的讽刺顾铭诚并没有生气,这些年他也的确没再踏进过这种地方,今天来放松了一下应该也不错!
而后两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契的喝着酒。
很快附近的阿Sir便接到了群众的举报,说有人在兰桂坊闹事。
两人因为扰乱当地秩序双双被带走,接到消息的白秀娴和艾诺尔二话不说就感到了警署。
光看两人脸上的伤势就知道谁也没比谁讨到多大的便宜,而望见这一幕的艾诺尔眼神里也多的是晦暗不明!
刚才粗略的听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加上一眼看去约瑟夫明显是喝的最多的那个。
是谁先挑的事不言而喻......
“这位先生,你还好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先生他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
艾诺尔马不停蹄的跑到顾铭诚面前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道歉。
顾铭诚见状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然而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碰触,当事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慌忙的退开与之保持距离。
两人不经意的四目相对,艾诺尔的心脏跟着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这种下意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严肃,却又好像在不经意间对自己流露出了别样的情绪?
不是那种男女之情,是......长兄庇护幼妹的那种感觉。
对,就是那种感觉!
面对着艾诺尔下意识的疏远顾铭诚的手也只是悬空了片刻便收敛了所有心神。
“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倒是你先生喝了不少。”
“额......”
艾诺尔下意想把两人正在闹矛盾的事脱口而出,虽然当下止住了可事后她回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下意识有这样的举动?
就因为那一瞬间冒出的所谓长兄庇护幼妹的那种感觉吗?
艾诺尔人生地不熟,再加上约瑟夫的醉酒她面对当地的规矩和流程时多的是不知所措。
为了不让艾诺尔为南顾铭诚主动选择了和解,就连赔偿事宜也显得很大方。
“我们送你吧,他醉的那么厉害你一个人一定很辛苦的!”
白秀娴扯了扯嘴角十分主动的道。
对此艾诺尔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