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鱼贩子给你杀好呢?”
“谁说我不会的,是这青鱼太大了,而且鱼贩子杀好这条鱼就不新鲜了呀。熏鱼就是要吃活杀的。”王人庸有些气愤的抓起鱼丢在水槽里,结果那鱼还没死透又蹦跶起来溅了王人庸一身水。
看到这画面,清澄忍者笑撸起袖子,一手按着鱼身一手拿起菜刀,啪啪两下直接把鱼拍晕了,对王人庸教导到:“不管大鱼小鱼,先拍晕了再杀。”
清澄把鱼开膛破肚后把菜刀递给王人庸。结果王人庸被这流畅的动作惊的目瞪口呆,愣了几秒才接过菜刀转而兴奋的说道:“可以啊,小同志,你现在有资格与我一战。”
“别吹牛了,大鲵同志到了,你好歹接待一下。”清澄说着把死鱼丢进水池里,用生姜擦了擦手去腥。
客厅里,王人庸热情的抱住李石发也就是大鲵同志,又贱兮兮的摸了摸他的肚子,兴奋的问道:“老李,几个月啦,什么时候生?哎,你的八字胡呢?怎么刮了呢,原来像师爷,现在跟个地主老财似的。”
“原来像师爷,现在跟个地主老财似的。”李石发没回答他,而是用更贱的语气,更夸张的表情模仿着王人庸,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清澄在边上笑的花枝乱颤。
王人庸脸上挂不住:“哼,你这人没劲,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二科新来的小何同志。”
“李石发同志你好,我叫何清澄,辛亏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清澄伸出手来感慨的说道。
“哦,幸会幸会,我知道你是蔡大姐推荐的留法学生,怎么跟了王人庸混,要不和我去南京,我亲自教你。”李石发握着清澄的手还不忘挖苦一下王人庸。
“哎哎哎,怎么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挖墙角呢。”王人庸故意把两人隔开,“再说你现在也归二科管了,我是你的上级。”
“那你得有个上级的样子啊,你肯定又给人家小何同志乱七八糟的关键词了,我一听就是你的手笔。”李石发也不甘下风反唇相讥到。
“早上被抓了几个同志,现在车站是特务重点的搜查地,我不得谨慎点。另外大鲵就是娃娃鱼,你听懂了呀。”王人庸比划着娃娃鱼的样子,笑着露出八颗上槽牙。
清澄看着两人来来往往,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大概在苏区时就是极要好的同志了。
不一会儿,齐氏夫妇也带着礼物到访。清澄见到早就仰慕的女性偶像,激动的嘘寒问暖,可转过头见到这么多同志齐聚一堂,心中有些不安。
组织规定所有人必须是单线联.系,除了自己上线下线平日不能一起聚集,防止被一锅端。王人庸带头违反规定,是想吃处分吗?
可清澄还没想出什么头绪来,就被老王强迫拉到厨房,同他一起为艾瑞瑞烧生日大餐。
“王人庸,我一会儿还有活呢,能先给我弄碗酱油拌饭吗?”瑞瑞站在厨房门口,轻声细语的问道。
王人庸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对艾瑞瑞变了个小戏法,原本空空的双手,突然变出一个小小的栗子蛋糕。
在众人的注视下,艾瑞瑞咬着嘴唇极力避免着和王人庸的视线相碰,好一会才讷讷的接过蛋糕,几不可闻的说了句谢谢。
等老王回到厨房,清澄假装在干活,真不真假不假的说道:“同时买了红宝石的奶油蛋糕和凯司令的栗子蛋糕,原来王科长还是个土豪啊,失敬失敬。”
“什么土豪,我是有地了还是有房了?我,一位正宗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党的好儿子,人民的好伙伴。”王人庸毫不客气的自我吹捧道。
“呦呦呦,就你正宗,这金给自己贴的,就快成金身塑像了。”对于王人庸的厚脸皮,清澄也是毫不留情的回怼到。
“我要是成金身了,你就把我融成金条,帮我上交组织,当我的党费。”王人庸挤眉弄眼的顺着清澄的话往下接去。
“哈哈哈哈,气势不错,我下个月也过生日,要不您也给我买个蛋糕,毕竟都快成金身,还差那几个钱。“清澄瞥着老王开玩笑道。
“去,你不会让高峻霄买,他难道是摆设。”老王一口回绝到。
“什么话,这是蛋糕的问题吗,我自己难道买不起蛋糕?这是同志革命友谊的见证,对所有同志你都得一碗水端平啊,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清澄看着门外意有所指的说道。
“端不平,说起你男朋友我就来气。”王人庸说着恶狠狠的把鱼剁成两半。
“怎么了呀,他怎么得罪你了,你俩不是交情挺好的吗,还做了大半年的团结工作呢。”清澄觉得老王是在没事找事。
“正好问问你团结工作到哪一步了?你上次去司令部,除了接头,就是去宣告主权,让狐狸精离你家高先生远点吧。”老王手上不停,仔细的片着鱼,不一会就切完一盆。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需要宣告主权吗,高峻霄自己嘴上没把门,嘚瑟的呦!恨不得见个人就把我拉出来吹嘘一遍,我去了才知道,全司令部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