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谭先生给自己媳妇倒了杯茶。
清澄还有些懵,怎么就谈到结婚了呀,她还没计划好呢,为什么大家审的是高峻霄,判无期徒刑的却是她,这不公平啊!
再看高峻霄乐呵呵的点头,清澄有点牙痒趁着身边的人不注意,狠狠掐了一把高峻霄发泄心中的愤怒,都怪他要上门。
“大家再聊会,这是上好的明前龙井请慢慢品尝。我找他有点事。”清澄二话不说就把高峻霄拖到了楼上。
直到把门反锁了,高峻霄才小心翼翼地问清澄怎么生气啦,难道是他表现的不好。
“你表现的太好了。”清澄使劲瞪了高峻霄一眼,“你是不是从上门前就开始算计我,让我家里人站在你这边。好方便你逼婚。”
“我哪有逼婚,也没有算计你。”高峻霄满脸无辜,“我只是想让你家的长辈接纳我,放心把你交给我照顾。”
“那不一个意思。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就是干这行的。”清澄支着胳膊说道,“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冷静期,冷静期间慎重考虑下我的优缺点,三个月后再回答我,你想不想娶我。”
“终身大事,我考虑的非常清楚。虽然你这人喜欢自说自话,容易头脑发热,八卦起来瞻前不顾后,脾气有点喜怒无常,可爱的时候很可爱,可恶的时候也让人恨的牙痒。 ”高峻霄不动声色的揽住清澄。
没想到高峻霄真敢说,清澄阴阳怪气的回道 :“那真是辛苦你了。我这么多缺点你还想娶,不会是目的不纯吧。”
莞尔肩膀传来轻微的震动,高峻霄笑着回道:“哈哈哈,我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目的纯洁的话,我干嘛不找兄弟而要找你。”
虽然清澄不是这个意思,但高峻霄竟然不要脸的承认了馋她身子,谁知道他和他兄弟是不是纯洁,清澄捏住高峻霄的脸问道:“你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心里话说出来了还叫心里话吗,叫坦白。”高峻霄理所当然的说道。
脸皮比城墙还厚,清澄松手瞥了男人一眼:“坦白没听到,只听到某人在诡辩。”
“正视自己的欲望,没什么不好意思说,下午让你选择爱情还是面包,你选不出来是因为都想要。我便顺着你的心意,选了全都要。”高峻霄含情脉脉的望着清澄,似乎要把人瞧化了。
愣了一下,清澄探究地问道:“不觉得我贪心吗?”
“我倒觉得贪心的何小姐更有魅力!因为有想要的东西,你便会一直鞭策自己,为社会创造出更大的价值。别忘了你金小银一只笔抵得上我那三千毛瑟.枪。”高峻霄冲她微微一笑,“我真的得算算要出多少聘礼才能把你娶回家。”
“你以为我会怕你,聘礼抬来了也没用。”清澄推开男人。
“你怎么会怕呢,校长室你敢冲,教育局的会你也敢闯,枪林弹雨的时候你还能分神乐呵呵的看别人打架,你有怕的东西吗?”高峻霄宠溺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这些事清澄倒真不怕高峻霄知道,既然他现在认定自己是个性子冲动,有野心的女人,干脆乘机加深一下这种印象,心中有了计较,清澄让高峻霄坐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文稿,请他指教。
高峻霄狐疑的接过文稿,谨慎的翻看起来,可是越看他的神情越紧张,直到最后一页,他才不确定的问道:“这个字谜算是结局?”
他手上拿着之前写的元宵节灯谜,妈呀,啥时候粘上的?清澄尴尬的收回那张写着“裙下之臣”的纸,让他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在高峻霄意味深长的笑容中,清澄介绍道:“这是个剧本大纲,上海影坛多着墨于才子佳人和武侠志怪故事,缺少现实主义批判类的作品。我想补上这个空缺,然后吃掉这份市场份额。”
“很有志气啊!你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恕我直言,这片子就算拍好了也过不了审。”高峻霄面无表情的把文稿拍在桌上。
清澄无奈的说道:“我那时正在做劳资矛盾的调查,写的时候可能带了些情绪,我知道有些社会矛盾过于尖锐,所以想请你指正一下,帮我稍微往中间靠拢些,你是个中立派应该很懂隐藏自己的倾向。”
只见高峻霄额角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动了几下,突然冷笑一声:“难带你想加入左.翼作家联盟,这是你的投名状吗?”
“当然不是。”清澄刚否认便话锋一转,“我之前跟徐锡合作了一个讽刺题材的喜剧作品《左右逢源》,门票卖的很是火爆,他催着我再写个能让他得影帝的新作,要有深度,还要让他摆脱银幕上富家少爷形象的好作品。”
“你想把徐锡一起拖下水啊,没别的题材好写了么?之前计划的历史题材能不能写,借古讽今你不会不懂吧。”高峻霄不满的说道。
“我知道借古讽今,但是同时代的才更有代入感,我觉得电影不该是麻痹民众的一口甜奶油,而是因以笔与银幕为武器,让普通民众惊醒,参与到救国运动中。”清澄继续说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