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洋鬼子,咱们可管不了。”
东洋人抓着铁栅栏大着舌头叫嚣着他们只是抓了只小狗拖着玩,抓狗又不犯法。另一个大笑着提醒好像不是小狗,是个zhi那小孩,那也差不多,能被我们尊贵的大日本.皇.民.选中是他的荣幸。
“先关起来再说。”高峻霄没多啰嗦直接把两个东洋男人推入牢房,手心默默攥紧却没停留。
“军爷,那两个小鬼子,叽里呱啦说什么鸟语呢?我就听到吃什么那。”年轻巡捕挂上牢房钥匙小心翼翼地问着。
“不知道,你明天去找个日语翻译。”高峻霄冷冷的说道,他并不想多惹麻烦,只是额头上的青筋止不住的抽动。
那两个东洋男人还在叽里呱啦的骂着,没等他们走远,高峻霄突然一脱军装丢给年轻巡捕。小巡捕腰间一划,他才发现牢房钥匙也被军爷顺走了。
牢门哗啦一下被打开,听到响声,年轻巡捕捧着衣服赶紧跟上去,然而牢中传来重物击打和凄厉的哀嚎声,又让巡捕望而却步,哆哆嗦嗦的不敢上前查看。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高峻霄满头大汗的从走廊迈出,他眼底依旧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白色的衬衫上有喷射状的新鲜血迹,浑身伴着肃杀之气,令人心颤。
他脸色铁青,眼睛冷冷的扫过年轻巡捕问道:“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小巡捕被他瞧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当然,他真的没敢看。
“记住犯人喝醉摔了跟头,而且是你自己抓的犯人。”高峻霄甩下一句话后就提着衣服离开巡捕房。
血水从指尖划过落入洁白的瓷盆中,清澄关上水龙头心中疑云窦生,阿霄不是个冲动的人,东洋人到底说了什么让他控制不住情绪。
对于清澄的疑问,身边的高峻霄也关上水龙头解释道:“你还是别知道了,我怕你气的觉都睡不着,我老师你干爸说过,同.日.本.人不能讲道理,人焉可与兽语孔孟,它们只认拳头。”
想到那两人做的禽兽事,清澄甚至觉得他打得好,打的妙,可理智又提醒着她,高峻霄身份特殊实在不该冲动打人,他刚来徐州根基还不稳,要是闹出祸端来可怎么收场啊。
似乎看出清澄的担忧,高峻霄宽慰道:“小鬼子竟然侮辱我们的国格,别说我是革.命.军.人,任何一个中国人都忍不了。”
为了让他宽心,清澄心情沉重地同高峻霄讲了医生的判断,这孩子去世前曾遭受过非人的虐待,那两人纯属活该。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办不了他们,这是故意杀人啊,到哪都是死罪。
“从清.政.府.腐朽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已经无法避免了。咱们管不了。”高峻霄有些泄气的抽出手帕帮清澄擦干手。
清澄温顺的由着高峻霄擦手,心中却下了一个决定,凭什么自家的孩子白白被外人欺凌虐待,当大人的还不能管,她不服!
重新回到龙泉阁后,清澄帮高峻霄开了间屋子就先行上楼,高峻霄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只觉得背后被人盯着,扭头一看却什么都没发现,谨慎地环顾四周后迅速关门。
一头倒在舒适的大床上,高峻霄感到积累的疲惫都释放出来,连手指都不想动,这时门口又传来细微的敲门声,刚放松片刻的神经迅速紧绷,他凭着强大的意志,用力睁开眼睛去开门。
本该在自己屋里休息的清澄,换了身干净衣服,叉腰出现在他门前。这么晚来敲门,如此情形让高峻霄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呃……他现在没那种兴致,能改日不。
随着清澄的步步紧逼,高峻霄有些不知所措的后退,直到小腿碰到床沿,才被迫停住。他总觉得何清澄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没让他想入非非太久,清澄如同兄弟般拍着他的肩膀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实在是气的睡不着,为了表扬你今天英勇擒贼,就想帮你洗洗沾血的衣服,聊表我一个普通市民的心意。”
原来是她的侠女之魂又觉醒了,高峻霄摸了摸鼻子心中五味杂陈,把清澄往门外推:“不用不用,大晚上的洗什么衣服啊,你回去躺着数数,自然就睡着了。乖!”
“我们两什么关系,不要同我客气,要是当官的都像你一样有骨气,我们哪还会受外人欺辱。”清澄不由分说把他的外套扒了,露出染血的白衬衫。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现在主动的吓人,不会是山海那小子假扮的吧,故意逗他玩呢。不会不会,山海才不会涂香水呢,可你何小姐失眠了为什么要我吃药?大晚上的发什么癔症啊?
眼见她的手又要摸上领口的扣子,高峻霄急忙拉开两人的距离,鼓足勇气开口道:“我不是客气,真的不用。我我,我自己会洗。”
“你看我衣服也脏了,洗一件是洗,洗两件也是洗。来吧,我保证洗的干干净净,明天就能穿。”清澄拉住高峻霄的胳膊保证到。
“你,你是不是中邪啦!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