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难道没听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吗。”
“我是不是单恋,你不知道吗,花花?”高峻霄憋着笑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清澄歪着脑袋反驳他。
“听听,这就是落后。”高峻霄抓住一个点就抱怨道,“天天叫着嚷着男女平权,情话只让男人讲,你却连个喜欢都不肯说,这叫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的话非但没得到同情,反而引得佳人咯咯的笑起来:“酒喝多不该觉得热吗,你还冷,别是生病了吧。”
“被你发现了,大夫说是相思病,而你就是医我的药,何某花,味甘性凉。”高峻霄说着情话还不忘挖苦一下清澄凉薄。
“既然性凉就别吃了,怕你耐不住药性。”清澄也不恼,顺着他的话反驳道。
“不,难得良药甜口。正好天热败火。”高峻霄又找了个不靠谱的理由。
似乎要实验什么,清澄用暧昧的口吻反问男人:“你确定是败火,而不是生火吗?”
“呼~”高喘了一口气,清澄仿佛都能听到扑面而来的酒气,耳朵也酥酥麻麻的。
“怎么听着你说话感觉身上都燥热起来了呢,嗯?”高话锋一转,“不要误会,难道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吗?我怎么还有点晕晕的呢。”
那边没了声音,高峻霄有些担心玩笑开过头,何姑娘不会生气了吧?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话筒中传来一声舒服的叹息,脑子一僵,高峻霄手中的话筒向下滑落,还好另一只手迅速拖住,勉强找回自己声音:“怎……怎么了?”
“我发现你说的对,束胸太紧了,我刚拆了,真的好舒服噢,那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哎——”又是一声叹息传来。
听着话筒中的姑娘谈着自由,高峻霄不自觉的低头瞄向了自己的胸口,脑中蹦出清澄真空的样子,只觉得喉咙发紧,手指不停地扣着红木桌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形容。就好像在云端中一对飞翔的小鸟,鸟喙轻轻滑过轻柔的云朵,有点痒,大概我凃了点花露水的关系,还有点凉……”清澄的声音越来越诱惑。
手臂一个没稳住,高峻霄猛地倒在桌山,重新拿起话筒摸着发烫的脸颊讨饶到:“咳咳咳,我错了,求你别说了,酒……酒劲上头了,头头头……头晕。”
三秒钟后话筒中传来清澄笑得喘不过气的声音:“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心情像自由的小鸟,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束胸里还有衣服呢,而且我被蚊子咬了,手上涂个花露水有问题啊。”
“哼,看我遭罪,你就开心了是吧,没心肝儿的。”高峻霄实在是气不过,没想到她这样的女作家,虎狼之词随口就来。
“唉呀,你遭什么罪了,难道是蚂蚁咬在了心尖上,痒啊?”清澄没有丝毫收敛,继续招惹他。
“何止是蚂蚁咬啊,还有你放的小跳蚤呢,你又不给我挠挠。”高峻霄不满的抱怨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你快给我寄两瓶花露水,你用过的就行。”
“去商铺里买全新的呀。有必要这么节约嘛。”清澄不屑的驳斥道。
“有啊,还要买小洋楼和付彩礼呢,不得省着点。”高峻霄理所当然的回答。
“在我这哭穷有意思吗。”清澄都懒得揭穿他,上次他高某人还收了杜先生二十根小黄鱼当封口费,真当她搞消息是闹着玩呢。
就她常用的几个包打听,就能把他的灰色收入查的分文不差,她懒得搞而已。
“这不是穷不穷的问题,我要你常用的那个牌子,把你常用的花露水喷在你的照片背面,闻着味儿贴身而眠。”高峻霄笑着说道。
呵呵,抱着照片就是抱着她睡吧,高峻霄不会对着自己的照片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这么一想清澄恶心的浑身发痒:“别祸害我的照片了,我可不会陪你再补拍。”
“开个玩笑,你常用的那款这里应该没得卖,我马上又要去山里了,山里蚊虫又多,我现在身上没一块地方是好的了,就当心疼我呗。”高峻霄口吻又软了下来。
“山上蚊子就算了,花露水全倒身上都防不住。”清澄好像有感而发。
顿时高峻霄脑中的红线颤动了一下,他故作轻松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山上蚊子厉害?你待过啊?”
“这不是常识吗,我像是不辨菽麦的人吗。”清澄镇定的圆了过去。
“也是,我刚刚才知道,你懂得太——多了,我之前都小瞧你了,等我回来要向你好好讨教讨教。”高峻霄意有所指的说道,最坏的就是她了,明明什么都懂,还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
“我懂什么了呀?”清澄极力否认,“老祖宗说过饱暖思yin欲,你就是吃太饱了,闲的。”
“哪吃饱了,没吃几口菜,一直被人家灌酒,现在还头晕呢。”高峻霄又开始向她卖惨。
话筒里传来清澄温柔的关心:“那你早些休息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