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生.运动.。”王人庸不屑的痛骂了句“工贼”又补充道，“杏坛中学里的同志全军覆没，季校长已经被秘密杀害。”
“为什么两个重要人物之间，会夹一个不太重要的交通员呢？”清澄眼中充满了疑问。
王人庸摇了摇头，他暂时没想明白，不过他大胆猜测，一种情况是做双重保密，交通员的作用相当于缓冲垫，不让两个重要人物同时暴露，还能避免两人的正面接触，减少日常暴露的风险。
另一种情况是胡玉坤想培养他，让他同时监督上下两个重要人物的动向。毕竟是金陵大学的大学生，智力才华都没毛病，组织一向很重视爱国知识青年的加入。
“不管什么原因，百灵鸟就相当于一把锁是吧？”清澄意有所指的望向王人庸。
“可以这么说。”王人庸点着头肯定的答道，“但是九只耳叛变了，不代表百灵鸟没有叛变，有种可能两人都叛变了。”
“我们都能想到百灵鸟是把锁，刘仁堂不会不清楚，我要是他会直接跳过那把锁，敲掉印刷厂，抓捕厂长，破坏母版。但是锁的作用不会突然失效，叛徒的举动反而为锁争取了时间，通知印刷厂，与特务打了个时间差。”清澄凭着直觉还是坚持百灵鸟没叛变。
“所以我们要向四科的同志问一下他们收到电报的具体时间，下车。”说话间王人庸已经停稳轿车。
在他们面前有一幢白色的小洋楼，入口大门是一个死胡同，他们即将前往本部最神秘的四科——通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