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咱们是不是得把称谓改一下。不然我可不放过你。”高峻霄从后面勾住未婚妻的肩膀,直往自己怀里带,他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赖皮鬼!清澄哪会惯着他,美目一瞪,恨恨的怪道:“呸,我不应你,你就能把我当面团子,搓来揉去?你还有理了。”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腾空而起,高峻霄理所当然的将她抱到沙发上,刚拨开不规矩的手又摸索上来,拍都拍不掉。
胳膊哪拧得过大腿,顾左就顾不了右,清澄感到粗粝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弹奏,碳似的灼热,脸烧的更红了,急的惊呼:“不要脸!青天白日的就敢乱来。”
“嘿~你不是不会和面团吗,我在教你。怎么就乱来了呢,不怕你未婚夫啦?”高峻霄认真地反问。
这算为自己的下流开脱吗,清澄又好气又好笑,真想在他的厚脸皮上咬上一口,气呼呼的娇呵:“别闹了!再欺负我,就不理你了。”
手中一顿,高峻霄不情不愿的松开些,她的警告总算起到作用。不过攥在她腰肢上的手丝毫没有收敛。
由于背光,高峻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哼哼唧唧的把脸埋她颈窝里抱怨,欺负她是为了让她长点记性。多久没理自己了?男人还扬言要投诉史老板,让申报馆倒闭,把媳妇还给他!
呵呵,原来自己冷落他几日,大爷不高兴了。想让申报馆倒闭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位,想投诉就去投诉吧。
有一瞬恍惚,清澄能看到他头上长出了白色的小犄角,不客气的一拔……
嘶~高峻霄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霎时蔫巴了:“嘿呦,小姑奶奶几日不见脾气见长啊。干嘛薅我头发?”
谁要薅他头发,一手的发油,清澄压下心底的嫌弃,偷偷把油都擦在他的西装上,抿唇用比男人更委屈的声音说道:“我看你有白头发了,帮你拔掉呢。哪像你,刚签字就开始欺负我。”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峻霄蹙眉盯着清澄好一会,忽的黑影罩头压下,温热的气息在唇齿间翻滚,清澄微弱的挣扎都如同石沉大海,一个浪头卷来就把理智拍的稀碎,一起堕入深海。
惩罚到清澄都觉得快窒息了,高峻霄才放开,抵着她的额头嗫嚅:“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钱。没良心的坏花花,我有白头发都是因为操心咱俩的婚事,大到酒店宾客,小到喜糖回礼,那些麻烦事让你操过一回心吗?”
新时代女性理当参与到自己的婚事里,他非要这么抬杠也没毛病,清澄露出一个讪笑:“阿霄,你也觉得办婚礼很麻烦是吧。”
“干嘛,您又憋什么坏呢?”高峻霄警告的眼神划过来,“不许乱来。我只求你结婚的时候给我好好出席,其他我来办。”
让男人临时改变自己的计划确实很难,但是清澄不会放弃,干脆勾住高峻霄的脖颈商量,既然他觉得办婚礼麻烦,自己也觉得麻烦,要不趁着宾客没散,爹娘哥嫂都在,他们把结婚证也一起签了,晚上回去就把他想干的事都办一遍。
眉毛一挑,高峻霄像生锈齿轮似的转过来:“筷子都没拿,就想吃满汉全席,想的美!不怕别人说你没规矩?”
“反正酒已经喝了,微醺时哪管什么规矩,我们又不是没钱结账。”清澄淡淡的说道。
一把掐住清澄的小脸,高峻霄眼中全是茫然:“我都迷糊了,让你换个称呼不肯,发邀请倒是一点都不害臊。你是胆儿大,还是胆儿小呢?或者在玩我?”
“我说真的,我三更天就被.干.妈她们拉起来梳妆打扮,没睡醒困死了,你看看我的黑眼圈,不想再来一次了。”清澄身心俱疲,侧身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睛。
顺了顺她的头发,高峻霄安慰道:“辛苦花花了,下次让她们别那么早叫你起来,一定让你睡醒,但行的礼不能缺,外人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付账,他们只会嘴碎你没拿筷子。我可见不了你受委屈。”
清澄满不在乎的嘟嘴,高峻霄继续劝道:“外人你不在乎,家里人呢?我姐夫在泰山养病,大姐得陪着不能来订婚宴,另外你五妹妹在坐月子也没来,他们都很期待能参加我们的正式婚礼。”
“自家人没那么多事,到时候补个晚宴吗!”清澄抠着男人衣领上的花,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不行。”高峻霄喉结滚动了几下,依然拒绝,“上次你去北平就没见着,惹的他们老惦记你,还有你跟你五妹妹多久没见面了,人家可是怀着身子给你绣了幅百子图,希望你幸福,你得摸着良心说话。”
被怼的哑口无言,清澄明白结婚就是给别人看的,可她怎么解释自己只想要新郎,不想要婚礼。
吻了下清澄的发丝,高峻霄在她耳畔小声说道:“还有第三点,我的问题,我结婚证还没画好呢。你得给我时间啊。”
画的……结婚证!清澄支起脑袋,在梳妆台寻找自己的订婚证,没成想高峻霄已经先一步把订婚证取过来,赌气似的说道:“你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