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王人庸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清澄心头募地一疼。 王人庸是个好同志,他也想苏区变美变好,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清澄语气缓和下来,伍豪老王可以慢慢联系,但是余书记的保卫工作并没有结束。 她直言要求老王联系苏区保卫科,给余书记提供24小时的贴身保护,保卫人员要从我们江苏省委撤回的保卫人员里挑选,最好是新党员,不要有太多社会关系的年轻人。 对于保卫请求,王人庸连连点头称是,并且他提出会将余书记返回苏区的消息尽快封锁,知道消息的人越少,余书记越安全,他们找叛徒范围也会越小。 不止叛徒还有潜伏进苏区的大中小特务也会露头,清澄冷静分析,潜伏在苏区的特务也有几股势力,主要以CC系和鸡鹅巷两派为主,两边的关系经过挑拨已经势如水火,一点就着。 第一阶段火星子已经种下,就差一股东风,所以我们第二阶段的反击可以开始了! 王人庸眼睛一亮,伸长脖子询问清澄主动反击该从哪里起头? “从鸡鹅巷通联错误的电报站开始,欧阳或者四科有人返回苏区了吗?”清澄问道。 “欧阳回了,哦——我明白了,专业的事情全交给他办。”王人庸了然的看向清澄。 清澄表示我们大可借着揭发材料好好写作文,明确导向,不出意外,近期苏区保卫科将会收到很多匿名举报或刻意投诉。如果欧阳方便的话,请把反击的频率发来,她也要监听。 “监听可以,不许发报,上海滩的特务浓度已经超饱和了。你也不想变成我这样吧。”王人庸不置可否的摊开手。 “我还没问呢,你怎么变成这副鬼德行了,之前逃脱了干嘛不联系我,害的我以为自己断线了。”清澄瞪了老王一眼。 “啥?瑞瑞没联系你吗?”王人庸挠挠脖子,“我跟她说了呀。” 联想到老王那种说话留半截,又带点轻浮的“交代”,瑞瑞估计都没反应过来,清澄咬咬切说道:“没!你们夫妻两能不能调到同一个波段,瑞瑞你得跟她说大白话,讲清楚优先等级,不要说一句,留半句。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猜你的下半句。” 王人庸被骂的一愣一愣,回过神来用手给清澄扇了扇风:“消消气,我一回家就被派去调查章天河,热茶都没喝上一口,可能交代的不够清楚。” 原来那个大叛徒早就写了投诚信,只是没来得及寄出去就被抓了。王人庸搜查他家的时候还发现了青浦、南汇等近郊的房契、地契,厚的得拿尺子量。 一个工人无产阶级,他哪来那么多钱买地,都是贪污的组织经费,王人庸用力锤了下床又皱眉吹了吹手,大概吃痛了。 为了避免追查,章家的大部分地契,都记在他老婆、丈人和亲妹妹头上,他不是一个人贪污,而是领着全家人一起贪污组织最紧缺的经费。 他丈人甚至已经计划,带着贪污来的财产和组织的部分账册去南京找他投诚,简直无法无天。 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章天河还以为组织软弱可欺呢,王人庸眼中划过一抹猩红,通过伍豪同志的审批,他们组织了一个十人小队,花了一个晚上锄奸。 哇~一晚上不止杀一个吧,清澄咽了下口水:“你是锄奸时受伤的吗,中了几枪?” “没中枪,那晚就受了些轻伤,可惜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王人庸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当时留了两个活口,其中一个是章天河七岁的小外甥,章天河不知道怎么得知孩子的下落,从寄养亲戚家把孩子抱走了,他可不是心疼小外甥,而是利用,狗.日的让孩子站在他家路口指出认识的叔叔阿姨。 没几天,潜伏的同志又沦陷一大批,王人庸自告奋勇,要去搞定给他们造成重大损失的小屁孩。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清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看就是钓鱼啊,你去了不正好自投罗网。” “没办法,同志们的安全最重要,明知道是陷阱,我们也得钻。”王人庸深吸一口气,“好在孩子爸站我们这边,有他的配合,我们很容易就把孩子从守卫重重的别墅里骗出来,不过看护的特务正好来查房,没看到孩子马上追出来,我只能帮他们断后引开特务。最后逃到了徐锡家。” 断后的内容被王人庸一笔带过,不过瞧他的狼狈样,估计吃了大亏。 这个孩子会怎么处理,清澄没法再问下去,随即转移话题:“你得找个大夫看看,尤其是腿伤,拖着不处理,可能会瘸。” “妹妹,我在通缉榜上,怎么去医院?”王人庸无奈的反问。 可老王赖在这不走也不是个办法,清澄问道:“你今早见过徐锡家的女管家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