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该看的东西,赶紧把地上晕倒的宫人搬走。
房间顿时空余二人。
茶玖不耐烦地扯开腰间的手,却被某人按着后脑,落下深吻。
这一次,宗樾没有任何迟疑。
他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惶恐,失而复得的珍惜,含住了那片泛着清甜梨香的唇舌,来回勾勒,极尽缠绵。
暧昧的水声和细喘在耳畔低而急促地重复着。
茶玖身上的玄袍本就宽松,如今更是有一边滑落,露出半边瓷白香肩,还有隐隐山峦春意。
良久,宗樾才放开她,额头相抵,声音嘶哑:“猫儿。”
茶玖还在轻喘着,她赌气地移开脸,不想与他对视。
宗樾的手按在她的下巴处,用她无法抵抗却不至于疼痛的力道强制她看着自己。
他的语气笃定:“你就是,对不对?”
茶玖瞪了他一眼,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
用了力,却不疼。
对宗樾来来讲,就像挠痒痒似的。
他高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眉宇舒展:“你就是。”
茶玖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脖子,道:“那琥珀我原本是戴着的,不过掉进池子里去了。”
宗樾马上道:“我派人去找给你。”
其实无需琥珀证明,他现在心中已然确定答案。
茶玖推开他,翻了一件确定假太后没有穿过的干净衣衫换上,随后扭动花瓶暗格,拿出一卷密旨。
宗樾看着密旨外封上那熟悉的花纹,眉梢微挑。
茶玖道:“先帝给我留下一道密旨,若是摄政王有谋反之意,可调动所有兵马清君侧。”
宗樾想起昨夜他命人搜宫的举动,已经属于大逆不道,可用密旨处置的行为了。
可他不信茶玖要杀他。
“你拿出这道密旨,是要杀我,还是要帮我?”他眸光灼灼,直视茶玖。
茶玖反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