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我家殿下有请!”
看着拦住自己的中年男子,秦骁微微蹙眉。
“你家殿下是?”
“大殿下。”
秦骁瞬间反应过来。
“大哥找我何事?”
“小的不知。”
秦骁思索片刻,便跟着中年男子上了马车。
鸟语花香的庭院一片静逸。
秦轲安静的坐在屋檐下,看着花园里那些盛开的花瓣,眸中异彩连连。
他棱角分明,一身白衣,眼眸如夜幕下的星星,闪着亮光,那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哒!哒!
轻盈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秦轲扭过头,苍白的脸上瞬间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四弟来了,快过来坐。”
他笑着拍拍旁边早为秦骁准备好的椅子。
“大哥。”
秦骁有些不自然的喊了一声,随后走过去坐下。
看着秦骁,秦轲很是高兴。
打发走伺候的下人,他的嘴就没停过。
“这些年大哥也没跟你们好好亲近亲近。”
“上次你随父皇前来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大哥都没能跟你好好聊聊。”
“听闻你在宁州做的不错,赈济灾民,惩治贪官……大哥为你感到骄傲。你总算是长大了,知道为父皇分忧了。”
他东一句西一句,听得秦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他纳闷时,秦轲忽然话锋一转,挑眉道:“大哥虽从未离开过京城,可也听说了宁州之事。那什么吴刚,确实罪该万死!四弟可有将他绳之以法?”
秦骁一下子愣住。
他这大哥因腿脚有问题,一直以来都深居简住,几乎很少关心朝堂上的事。
今儿怎么问起宁州的事了?
秦骁疑惑的看了一眼,却也没多想。
他尴尬摇摇头:“大哥,弟弟无能,让吴刚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闻言,秦轲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喜色,随即又愤怒,咬牙切齿道。
“竟让他跑了!真是便宜他了!”
捏捏拳头,他急忙转移话题道:“四弟,听闻你与二弟争的很是厉害?”
秦骁诧异的看了一眼。
他感觉今儿的秦轲挺奇怪的。
“大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怎么?大哥还不能问问了?”
秦骁尴尬摇摇头:“弟弟不是那意思……”
秦轲摆摆手,面色凝重。
“你无需解释。”
“父皇最不愿见到的就是我们兄弟相残。”
“大哥知道,自古皇位之争无不血流成河。”
“但大哥还是希望你能为父皇多着想。”
“不管你与二弟争的多厉害,尽量不要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咱们秦家手上,绝不可再沾染秦家人的血!”
看来大哥今日叫他来,是不想看到他跟秦毅手足相残。
秦骁瞬间打消心中疑惑。
只是这种事,他无法保证。
总不能秦毅都提刀要杀他了,他还不能还手吧?
一时间,秦骁沉默不语。
眼看秦骁迟迟不表态,秦轲一把抓住秦骁的手,脸色很是激动:“答应大哥!绝不可手足相残!”
咳!咳!
说罢,秦轲一阵猛咳,呼吸变得急促,苍白的脸庞憋的一阵通红。
秦骁吓了一跳,急忙道:“大哥,你没事吧?”
秦轲没有回答,只是死死拽着秦骁的手,眼睛瞪的好似铃铛一般,紧紧盯着他。
“答,答应大哥!”
见秦轲呼吸越来越急促,秦骁心里很是动容。
他咬咬牙,点头道:“大哥,我答应你!不管二哥做的过多分,我绝不伤他性命!”
“好!大哥就知道四弟最是心善!有你这句话,大哥就放心了!”秦轲松开手,露出欣慰的笑容。
很快,秦轲被抬进房间休息,秦骁也告辞离开。
等他走后,虚弱的秦轲瞬间似变了个人,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柔和的眸子顿时变得凌厉异常。
“我这四弟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竟一举破坏掉我在宁州的安排!”
“吴刚也真是个废物,竟轻而易举就让四弟得逞。”
此刻,在他身边只有一个白发老人,恭顺的站在床边,低眉顺眼的静静看着他。
“殿下,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秦轲道:“刚刚你也听到了,四弟并没抓住吴刚。你立刻安排人前往宁州打探吴刚下落,务必要找到他。”
“另外,通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