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生立即就被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你怎的与我这般生疏了。”
“你被掳与我有关,我于情于理都该去救你。”
“我听凤池的家奴来报,说你昨天夜里躲到了问剑庄,还是爬树翻墙进去的,你可真是好胆,我就知道你能成功脱险的。”
苏晚微微一笑:“就像我知道你一定能从张回身上嗅到我的气味一样,我们两个,彼此之间都很信任对方。”
残烟在一边推波助澜:“小姐,这个是不是就叫做心里灵犀一点通呀?”
苏晚垂眸,溢出一声娇嗔:“你胡说什么呢。”
陈落生那只受伤的手就耷拉在木凳上,苏晚对残烟说道:“把我药箱里的剪刀和棉布拿来。”
在徐凤池面前说要远离陈落生,可她转头又是另一幅面孔。
剪刀细心的剪开他手上缠绕的棉布,苏晚不禁出言嘀咕道:“这伤口包扎的也太敷衍了。”
陈落生笑笑:“是我自己随意包扎的,能止住血就行。”
拆开棉布,露出带血的伤口,苏晚的手指缩了一下。
陈落生低声问:“害怕了?”
苏晚摇头,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伤口,声音哽咽。
“我只是心疼你。”
陈落生唇角溢出一声轻笑:“该我心疼你才是。”
替他重新包扎好伤口后,苏晚又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青菜鸡蛋面条,陈落生吃完了面条才离开。
苏晚送他走,临到分别才别扭的说道:“陈落生,你以后若是想找人下棋了,可以来找我,其他时候,还是避免碰面吧。”
又幽幽的说道:“我在上京城不会滞留太久的。”
陈落生脸上的笑容骤然收住了,眉宇间露出一丝阴森的戾气:“你想跟梁尘回江南,你对梁尘还心存幻想。”
“你清醒一点,你与梁尘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