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的重甲全部脱去扔在了地上。
纵身一跃来到方去病的眼前,冷冷的一撇。
“方王爷还真是好兴致!”
“见我不在,还特意让您的虎贲卒来我军营进行切磋较量!”
“只可惜,‘起’字营的军卒在我从禹城归来时,早就派出去固守禹城了。”
“方王爷的速度还是慢了些!”
方去病听后,转念一想,‘起’字营的军卒如今不在,你竟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没有了那些军卒,你一个司徒燕我难道还怕你不成!
想过之后,手中的长剑渐渐提起,可就在他要动手之际,司徒燕的身后突然围来了数十人,虽都是女子,但多是银甲傍身,手中兵器更是比自己的强上数倍。
过了片刻后,朴廉与王驰虎也从营内走了出来,看见是司徒燕,朴廉本能的双手拱上。
“原来是司徒大将军,听闻您此次禹城之行大获全胜,恭喜恭喜!”
司徒燕瞟了他一眼,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营中偏将军,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是扫了一眼冷哼了句。
“禹城的那些倭寇与大兴的城防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没想到,我这才没走几天,方王爷竟还踮起我的军营了!”
“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司徒燕冷嘲热讽般的话语,让方去病如芒刺背。
回身看见两百虎贲卒已经悉数走了出来,方去病仍没有放弃对司徒燕的报复。
于是拿着长剑慢慢走到了司徒燕的身前。
“你身后就只有这么多人?”
“不妨把所有人都喊出来。”
司徒燕听他这么说,又看见他身后的那两百虎贲卒,不禁眉头一紧,向下瞥了一眼地上的重甲。
随即瞄了一眼周围,扬了扬双眉。
“方王爷这是要干嘛?”
“我可得提醒你,我可是刚刚解了禹城之威,你如果敢对我动手,就不怕凤主怪罪,治你和你身后的虎贲卒死罪!”
司徒燕的说辞,对于方去病来说根本不在乎。
回身看向朴廉,更是把长刀牢牢的握在手中。
旋即看了眼身后的弟兄,先是礼貌的笑了笑。
“司徒大将军,我虽是一个营中的偏将军,在朝廷中没有什么职位,但我懂一个道理。”
“杀人偿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当初坑杀自己的女卒,又杀害‘起’字营的营长,还私自豢养死士,诸多罪名加在一起,就算你的功劳大于天,估计也于事无补!”
“我等是方王爷手下的虎贲卒,就算方王爷今日怕了你,我们虎贲卒也不会怕你分毫!”
“哪怕你身后是千军万马,在我们虎贲卒眼中不过蝼蚁一般!”
“在下还请司徒大将军就地伏法,随我去一趟永乐城的皇宫,当面与凤主解释清楚!”
朴廉说完后,方去病不由心中暗想。
平日见朴廉不怎么爱说话,没想到今日一见竟如此能说会道,还真是刮目相看。
可司徒燕却没有丝毫担忧,反倒捂嘴笑了起来。
看着朴廉,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右手环抱与胸前,左手无奈的摊开,表情更是不屑。
“朴将军在说话之前最好有证据,倘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别说是凤主,就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呢!”
话音一落,只见司徒燕拍了拍双手。
顷刻间数百名女卒将他们团团包围。
并走到方去病和朴廉的身前低声说道:“于美她死有余辜,当年的事我跟她说了很多遍,让她不要到处乱说。”
“可没曾想我这才刚走,她就到你的府上投怀送抱!还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你说了一遍。”
“像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杀她,难道还留着她继续做我‘起’字营的营长?”
方去病见她这副卑鄙的嘴脸,恨不得提剑活剐了她。
朴廉见状按住了他激动的手,并依旧笑着对司徒燕轻声说道:“司徒大将军做事还真是谨慎小心。”
“不过你当真以为你这数百名的女卒,我虎贲卒对付不了吗?”
“当初康王爷带领我们虎贲卒驰骋沙场的时候,想必司徒大将军还在闺中刺绣呢!”
“没听过虎贲卒一人抵百人吗?”
“虎贲卒听令!”
朴廉突然一声令下,所有虎贲卒齐刷刷的直起身,并紧握手中武器。
“是!”
声音之洪亮,听得那数百名女卒甚是惊慌。
司徒燕见势不妙,再次看向了地面的重甲,随之眸光飘忽不定的向周围瞄了几眼。
“方去病!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做这么多,就是想与你成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