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宽大的病号服遮住了她瘦小的身体，方言看到衣袖下的手非常的苍白纤细。
在女生的衣服上有着一个住院牌，上面的编号是19号。
方言并没有找到自己的住院牌，可能不同病种的病人不太一样吧。
“你是怎么进来的啊？看起来这么年轻，还在上学吗？”
方言试探性地问道。
“嘻嘻，我都进来了。”
“嘻嘻，要不是他们。”
“拜他们所赐，我终于进来了，来到这个鬼地方”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跟我们也不一样。”
“你不是从这里开始的人，你是结束这里的人。”
那个女生突然抬起头看向方言，方言猛然一惊，他发现这个女生的眼中没有眼珠只有眼白。
方言的手在女生面前晃了晃，发现对方并没有反应。
也不知这个女生是怎么看见周围的一切。
“你是……失明了吗？”
“这眼睛是天生就这个样子吗？还是后天造成的？”
方言试探性地问道。
“我看见的，跟你们看见的不一样。”
“人类的视力是有局限性的，而我不一样。”
“小妹妹，那，你还是人吗？”
窗外山雾散去，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方言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攻击性，看着眼前的女孩方言低头一脸真诚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