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了吗?”
“是,说了一些,”傅昭宁说,“所以他只是想着把我拘在身边,若是有一天爹娘回来可能会因为舍不下我,得去找他说明当年真相而已。”
傅老太爷听了她的话怔了好久。
“祖父,我跟您说,隽王身体还不好呢,”傅昭宁小声地说,“所以他欺负不了我,我现在就顶个隽王妃的名头,不碍事。也许他
就这么等着等着,一命呜呼了呢?”
“当真?”傅老太爷看着她,“他没欺负你?”
“没有没有。”
傅老太爷长长地舒了口气。
“再说,等祖父的病好了,我们还能再想想办法,现在他也需要我这么个王妃,所以不会对我怎么样了,我努力学学治病,以后要是能治好他,也许还能解了这怨仇。”
傅昭宁哄着傅老太爷,可能是她看起来状态确实很好,性子也开朗了许多,所以傅老太爷信了她的话。
“那你要答应祖父,一旦有机会,还是跟他和离。昭宁,就算他以后不再那样计较当年的事,可毕竟有过这么多年心结,要对你有多好不可能,而且以他的身份,以说身体好了还不知道得有多少侧妃侍妾。”
“祖父只希望你能找一个知冷知热的老实人,安稳地过一辈子,不想你卷入皇室纷争去。”
这个时候傅昭宁当然是一口答应了。
哄好了傅老太爷,又给他吃了药,傅昭宁才回到了自己院子,准备想想去哪里弄血心蚕。
而前面三房,傅永宁的屋里,老大夫面色凝重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六少爷这病古怪,我无能为力。”
傅三夫人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