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所以竟然一点都不突兀。
她进来之后那些大夫都纷纷看向她,眼神都带了点审视。
“本王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宁大夫。”萧澜渊对傅昭宁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傅昭宁刚走到他旁边,又听到他说,“宁大夫是本王最信任的大夫,本王的病由他主治。”
傅昭宁差点摔倒。
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就成了他
最信任的大夫了?而且,他的病怎么由就她来主治了?
“隽王,这位宁大夫不知道是哪家医馆的?或是哪个杏林世家的?看着很面生啊,我们仁医堂好像没有见过。”
一位年约六十留着山羊须的老大夫打量着傅昭宁。
其他人也觉得很奇怪,昭国京城有些名气的大夫就没有他们不认识的,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傅昭宁。
“宁大夫是有行医牌了?”
见他们都怀疑自己,傅昭宁只是笑笑,然后看向萧澜渊。
他惹的,他来应付好了。
本来她就只是来送个血心蚕!
“宁大夫的行医牌还没拿到,他本来是隐居山林的,是本王费心费力请他出山当本王的主治大夫。所以这行医牌,还请各位行个方便。”萧澜渊说。
傅昭宁昨天听他说大医会的事,本来也有点动心,但是要参加大医会就得先拿到仁医堂的行医牌。
她没想到萧澜渊竟然帮她开口了。
这倒是让她又有些不敢肯定,他到底是认出她了没有?
“要拿到木牌,宁大夫明天去仁医堂考个试就行了。”那山羊胡老大夫说。
木牌是最普通的行医牌。
不料,萧澜渊却说,“不,她要拿是紫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