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也就是在仔细地按着老头的脑袋啊,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她用了力气,怎么会累成这样?
萧澜渊皱了皱眉,举步走了进去。
这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他以前一直住在幽清峰,就是因为对气味敏感,也喜静,一些难闻的气味会容易让他反胃。
现在
一进来也是,胃里都有点儿翻腾了。
但是看到傅昭宁转身要拿东西,他还是快步走了过去。
果然,刚到了她身边,傅昭宁就一个踉跄。
萧澜渊伸手扶住了她。
“王妃昨天晚上做坏事去了吗?偷了谁家的鸡还是摸了谁家的狗?怎么今天一直在腿软?”
萧澜渊略带嘲讽的话让傅昭宁一手肘往后一击,撞到他胸膛上。
“王爷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才去偷鸡摸狗了呢。
什么叫她今天一直在腿软?
萧澜渊见她站稳才松开了手。
说他是狗嘴?
“王妃,水来了。”红灼端着热水进来,“王婆说腿软走不动,不敢来听结果,说是让奴婢问问。”
王婆的话是这样的:问问女大夫,我老头子会不会死,她说不会死,我再过去。
红灼听着真是又好笑又有点心酸。
看得出来这老两口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估计一辈子相依为命。
“叫她过来。”
傅昭宁没有说王老伯怎么样,把王婆叫来给王老伯擦拭换衣服,又让十一帮忙,自己退了出去。
萧澜渊自然也跟着出来了。
“徒儿,怎么样?”季老也巴巴地看着傅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