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先去跟萧澜渊说说。”
虽然傅昭宁并不想见到萧澜渊,但现在这事情不能瞒着他。尤其是钟剑还是他的属下呢。
“好。”
“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赫连飞很担心。
“我会的。小飞,你不要跟祖父说太多,免得他太担心,你就说钟剑受了点伤,我会治好他的。”
“好。”
“还有,你们在家里务必小心,防着前院那些人。”
傅昭宁还要想想办法尽快把人赶出去,否则她都不放心了,要是她每天不在家,那些人对祖父下手呢?
“这种毒,要是晚一点点,我也救不了。”她心情也有点儿沉重。最怕的就是她来不及施救。
季老摇了摇头,“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据说傀哭这种毒药不是那么好制的,他们不可能随便就用上傀哭。”
他又看了床上晕迷的钟剑一眼,猜测,“这小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对方会当机立断地用上傀哭,那必然是怕他把听到事说出来。”
那的确是了吧。
傅昭宁点了点头。
“师父,我去隽王府了,我把这些药留给您,要是他吐血,就用这一瓶,让十三帮忙,怎么也给他灌下去。”
“要是他本来眼白都变黑了,就用我这个针扎他的手指头。”
“还有他手指上绑的红绳,师父您看着点,一刻钟之后就换一个手指头绑,松紧度和位置就跟我现在绑的这样就行了。”
“王妃,绑这绳子有什么说法?”十三在旁边低声问。
“钟剑的手要保住,否则以后他不能拿刀执剑,也用不了暗器,这样能够他手指的灵活度能够保住。”
十三不免感动。
王妃不止想救钟剑,还要想办法保住他的手,这应该才是真正想救人的吧,会考虑到所有。
不然一般的大夫现在也只能想着解毒。
萧澜渊听说傅昭宁来了,放下手里的贴子。他倒是有些意外,同时说不清楚心里在冒泡泡的那种情绪是不是高兴。
“她怎么来了?”
青一看了他一眼。
“让她在小花厅等着吧,我换身衣裳就过去。”萧澜渊想了想又说,“算了,让她回蒹葭院,我过去。”
他的话音刚落,书房外面已经传来了傅昭宁的叫声。
“萧澜渊!”
“王爷,王妃过来了。”外面侍卫的声音慢半步。
傅昭宁已经举步迈进门槛,并且一进来就快速走到了他面前。
萧
澜渊下意识地想要把桌上的贴子先收起来,但来不及,只能拉过一张练字的宣纸盖了上去。
“藏什么?一脸心虚的样子。”傅昭宁一看到他这样子就忍不住出言嘲讽。
“什么叫心虚?”萧澜渊看着她,“倒是你,现在越发大胆了啊,进来得了不用通报了?”
还直闯而入。
他院子里的暗卫现在都成了摆设了是吗?
“一时心急,要不然我现在退出去,重新来?”
傅昭宁嗤了一声,是他院子里的暗卫没拦她啊,他的门也没关,她已经看到了站在里面的青一,还以为可以进来呢。
倒是没有想到,对于他来说,她的确只是一个外人,进来是要通传的。
傅昭宁转身就要走出去。
但是她的手臂被萧澜渊抓住了,“行了,别闹。”
他刚才就是这么一说,还真的会让她出去之后重新再来一趟吗?
“我真有急事。”
“说。”
萧澜渊示意青一给她倒一杯茶。
青一转身去倒茶了。
傅昭宁直接问萧澜渊,“你听过神夷教吗?”
“你说什么?”
萧澜渊脸色一变。
就连转身去茶桌那边倒茶的青一动作都是一顿,猛地回头看她。
“王妃?”
“看来你们知道。”
傅昭宁一看到他们的反应就知道了。
“你遇上神夷教的人了?”
“钟剑中毒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请了师父过去看,师父说是神夷教的傀哭。”
这一回就连萧澜渊都变了脸色。
“傀哭!”
“王妃,那钟剑是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
因为中了傀哭基本上就无药可解。会死得很快的。青一想到这会儿可能已经死掉的钟剑,心情瞬间就跌到了谷底。
“我把毒逼出来了一些,余毒也暂时控制住了,现在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你说。”萧澜渊正了正脸色。
“要救钟剑,那只血心蚕得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