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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已经坐了下来,想来也是不知道这一点,总不至于为了个位置计较。
昭宁坐到他左边就是,反正还是挨着他坐。
“因为太把自己当自己人了,所以有些失了分寸,早先还想着让人铲掉院子里的草。”澄夫人轻叹了一声,很是愧疚地看着萧澜渊,“这事
是我的不对,真是对不住了阿渊。”
萧澜渊摇了摇头,“澄姑姑,没有关系。不过你也得学着想开一些,不能沉溺在伤心里。”
听到这话,澄夫人就知道他确实没有把当年那件事情忘记,她心里多少安慰一些。
“我知道。”
她吸了吸鼻子,“其实我现在挺好的,观主也很是关照我,扈先生时不时也送些从外面挑来的东西送我,给我讲外面发生的一些趣事。就是你这一次离开太久了,都得有快两年没回去了吧?”
“嗯,离开的时候我就说过了,那次离开幽清峰,以后就未必再回去久住。”
“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你到幽清峰的时候还是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澄夫人用手比了比一个孩子的高度,又看着萧澜渊,“现在就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看着萧澜渊的眼神就像还是在看一个孩子,带着几分宠爱。
萧澜渊笑了笑。
“不能说是长这么大了,这么说好像依然是少年。澄姑姑,我如今是一个男人了,你就别总用跟孩子说话的语气跟我聊天。”
他并不太乐意被当着一个孩子哄。
虽然与澄姑姑亲近,但实际上不太习惯这样的闲聊。